时地发着呆,稍微有点声响,整个人便会跳起来,睁着眼睛脸色煞白地东张西望。工作、学习、生活都没了心思。后来,她终于撑不住,病倒了,发高烧到四十度,躺在床上,混混沌沌,一会儿看见鼻孔上翻、目如灯泡的“鬼脸”,一会儿又见吴国香提着把大刀迎头砍下来。她奋力地躲闪,可吴国香的手臂却忽而暴长,总能够着她,最终扼住她的脖子。她一阵胸闷气喘,呼吸接不上来了,只得拼了命地挣扎,痛得她四肢百骸将要散了似的,乱踢乱蹬,嘴里不停地高呼:“救命!救命……”尽管她拼了全力,但声音还是卡在喉咙里面,挣不出来。力气和声音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引走,消解了。她的健康与快乐就这么被夜夜血腥的噩梦吞噬着。当她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一睁开眼,第一个念头便是找肖建业说明自己没有骚扰那个女人。她猛地坐起,突然感到整个房间剧烈地摇晃起来,身子下面的床铺仿佛在大海里面行驶的一艘小舢板,被波涛汹涌的海浪高高地抛起,再狠狠地摔落,只觉得眼一黑,就又倒下去。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好好的还在床上面躺着,便也不敢再动弹。
“风和,你好些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喝点鸡汤?”黎洲端着碗,轻轻吹了吹,小匙子在碗里搅了搅,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嘴边,“喝点吧,这样你会恢复得快些。”
风和把嘴巴张了张,虚弱地说:“我不想喝。你先扶我起来,我要去公司,办点重要的事情。”
黎洲放下汤匙,一把将她按住,拿好话哄了又哄,说已经为她请好了假,公司那边也要她好好休息。还说一直不吃不喝,身体就好不了,上班的事情更加免谈。风和这才听话地将鸡汤一点点地咽下去。
经受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后,风和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翻来覆去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体重锐减,头发掉得很厉害。原本还肥瘦刚好,现在却是日见清瘦,一张瓜子脸尖得不成样子。身子躺在病床上,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找肖建业洗脱罪名。身体刚好一点,便不愿再躺着,瞒着家人爬起来迫不及待地返回公司。坐着椅子却如坐针毡,她时不时地拿眼睛瞟着走廊对面。原以为这下肖建业一定会主动找她了,却不想他静静地坐着,根本没有要找她谈话的意思。恐惧不安仿佛发酵的馒头急剧地膨胀。时间越拖得长,她的恐惧就越加地涨大。她完全不能想、不能做任何事情了。在椅子上没坐几分钟,就要站起来,探头看看对面。再走几步,走走站站坐坐,然后看一看对面。最后,她坚持不住了,她必须找他说清楚,她不能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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