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吮、吸、咂……总之,很怪的。他的这些爱好不少人知道,不少人也为他做过。朱旺子捏脚的时候,王副出去了,临走还丢下话,好好侍候,侍候好了有奖。朱旺子很听话,因为他知道童小牛是谁,更知道童小牛啥脾气,稍稍不听话,你就等着吃苦头吧。那些苦头比起舔脚来,要死得多。朱旺子含着童小牛的脚趾,正舔着,童小牛就抡起鞭子抽他,抽得很滋润,每抽一下朱旺子就得呻吟一下。朱旺子很会呻吟,看得出,童小牛很满意,因为他也很兴奋。兴奋不是每个人都能让童小牛感受到的。
正在好处,突然有人跑进来,跟童小牛说:“不好了,陶实死了。”
童小牛猛一下踢开朱旺子,睁大眼睛问:“啥,死了?”
那人战战兢兢说:“让……让他喝啤酒,谁知……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妈的!”童小牛骂了一声,穿上鞋,也顾不上朱旺子,走了。
啤酒朱旺子喝过,在刚进来时。其实那不是啤酒,除了童小牛,号子里其他人是喝不上真正的啤酒的。是尿,一囚室人的尿。热腾腾端你面前,几个人将你倒提起来,一人踩住你头发,让你倒着喝。你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喝完,还不能让尿洒出来。那个滋味儿,别提了。更可怕的是,若是踩头发的人稍稍使点坏,将你的脸往尿盆里一摁,你就有可能窒息而死。
朱旺子信中说,陶实一定是这样死去的。
朱旺子就是在那一刻害怕的,真怕,他不敢了,再也不敢顶什么罪了。这时他才知道,顶罪不是什么好玩的事。陶实是谁,他可是堂堂县委书记的司机呀,他都敢往死里整,他朱旺子算什么?
朱旺子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一块碎碗片,咬住牙吞下去,只有这法儿,才能救他。这中间他已听说看守所将陶实定性为自杀,而且外面没一个人怀疑。半夜时分他痛叫起来,痛得就像要死去。他被紧急送往医院,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朱旺子从医院逃走时,将信悄悄交给了一位护士。季小菲闻讯赶去采访,正巧那护士找她,说病人再三叮嘱要把信交她手里。
就是这封信,改变了季小菲的命运。
季小菲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么骇人听闻的事,他们居然瞒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就连陶实的妻子也被谎言蒙住了眼睛。当苏紫抱着骨灰走出殡仪馆时,季小菲的心情是那么的不平静。站在秋日瑟瑟的寒风下,她在犹豫,要不要走上前去,将真相告诉苏紫?
那段日子季小菲过得异常痛苦,一个人是轻易背负不起什么的,素昧平生的朱旺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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