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对一场游戏太当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经百战的我此时心里却缠乱如麻。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419(foronenight)的游戏,我内心深处却不愿和月儿之间只是短暂交叉的X线,不愿只是一场绚丽而短暂的烟火。
如果说这不是场游戏,那么我们要如何开始这场感情,开始这一场以激情游戏开场的感情。天亮了,我不知道怎么去牵她的手。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时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套,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送月儿回家换衣服的路上我们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许我们都认为以这种方式可以减少点尴尬。
我先去了公司,没有等月儿,因为我想安静地想一想这件事。路上,我突然想这是不是算吃窝边草,如果是,我那个阳痿不举一年的毒誓会不会真的灵验。看来我还是要买两盒伟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较妥当。
一到公司就迎面碰上云水,云水关心地问我月儿昨晚有没有事,一晚没回来,她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关机。后来太困,她就睡着了。
“没事,她昨晚喝多了,怕太晚回去吵醒你,所以我就带她回我家住了。现在她在家换衣服,待会儿就来公司。”我照实说,但理所当然地隐瞒了最重要的情节。
云水说:“那就好。”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拆,在干吗呢?”电话那头的老莫,明显春风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副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听听一早就去海泉湾拍广告了,你送的‘雨衣’根本不够我用!”他很自豪地说,“我和听听今晚回广州,晚上请你们吃饭。”
“媒人饭啊,那要找个贵的地方才行!”我高兴地回答道。挂了老莫的电话,我到楼梯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轻烟慢慢地缭绕着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月儿的电话,按下她的号码,但又马上掐掉。叹了口气,我走回位置,在门口碰到了刚回到公司的月儿。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报以笑容,然后看着她的身影从我的身边走过,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