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将凌听的心反复地绞剪,然后置于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我们这种浪子,是不是本来就不配拥有爱情?
月儿见我正看着凌听发呆便走到我身边,用右手的食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肚子,轻声问:“怎么啦?”
这时候,老莫做努力状睁开眼睛,好似无意中看到凌听,眼睛噌地一亮。我心里暗暗佩服,老莫如果去演戏,估计只有朝伟、德华、秋生他们还有得一拼,其他人基本要歇菜。
老莫艰难状地朝凌听招招手,嘴里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凌听的名字,凌听慢慢地走向前去,大滴大滴的泪水滚滚而落。
我招招手让小毕、云水和月儿他们一起出去。临出去前,我回头看看凌听抽泣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凌听还是为老莫,抑或是为了自己,然后轻轻掩上了门。
我们人虽然在门外,却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良久,凌听走出了门外,脸上犹有泪痕,但看得出已经是云开见月了。她来叫护士换吊针的药水,也让我们先回去,她自己来照顾老莫就行了。
女人心,海底针,能挽回凌听的心,老莫挨几针真是值,换了我挨几刀都愿意。
既然他们已和好,我们也各自做鸟兽散了,小毕和云水说是散散步,我和月儿就先走了。
我们很默契地来到了白云山,停好车,牵着手来到了“笨猪跳”。我们已经来过这地方无数次,这沿途的花花草草,我们都已很熟悉。我们相拥着看着远处的薄雾飘渺的中信大厦,周围的灯光,像晚归的星星,在云端赶路。
许久,月儿转过脸说:“老拆,小听和老莫又能在一起了,真替他们开心。不过我很好奇你这大脑袋里怎么这么多歪点子啊。”
我笑笑道:“因为头大啊,所以有点空闲的地方来储藏点歪门邪道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月儿眨着大眼睛欲言又止,我笑着说:“想说什么呢?是想问老莫以后还会不会重蹈覆辙,还是想问我会不会步老莫的后尘?”
月儿微笑说:“前一个问题,我不关心,后一个问题,我不想问。”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还是希望他们俩能一直好下去。”
我从身后双手环过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那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很多赌债啊,所以这辈子来赌债肉偿?”
月儿咯咯直笑,用右手打了一下我的左手,说:“什么和什么嘛,谁和你肉偿啊。对了,老拆,如果有下辈子,你希望做什么啊?”
我毫不犹豫地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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