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良也见见他们,沟通沟通更进一步的细节。”
晚上,我约了老莫、小毕他们一块在天河南二路的新泰来吃黄鳝饭,月儿、凌听和云水有事都没有来。
本以为老莫会春光明媚,风###人地出现,没想到他却像秋天之茄般垂头丧气。我和小毕很奇怪地看着他,我问道:“莫兄,不是媳妇找回来了吗?”
老莫端起一杯珠江纯生啤酒一饮而尽,抹抹嘴说:“唉,别提了,媳妇回来了,自由和财政大权都没了!凌听和我约法三章,薪水上交,周末时间铁定属于她,出差和陪客户要接受不定时查岗。”
我乐了起来,说:“你属于待罪之身,现在是保释时期,没有人民群众的监督,怕你走上不归路啊!”
老莫从我前面抽出一支“555”,我替他点着。他皱着眉头猛吸了一口,说:“惨啊,老拆,你说这个男人嘛,生活的乐趣不就在于喝点小酒,泡个小妞吗?”
小毕夹起一块这个店里的招牌菜——老娘肥叉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说:“老莫你就别谦虚了,是泡堆小妞吧。”
我笑着说:“小毕的眼睛虽小,聚光啊,看得很真切!”
老莫伸筷拨开冰块,夹出一块生鳝片,在芥末上蘸了蘸,放进嘴里,闭着眼睛嚼着,舒服地张嘴享受着一股气从嘴冲上眼睛的快感,然后擦擦眼角被芥末引出的泪丝,说:“对了,老拆,下午在MSN上听你说图书城的事,现在什么情况?”
我叹了一口气,郁闷地喝了一大杯的啤酒,摇摇头说:“能怎么样,换了个人负责这个项目,让我配合!”
老莫为我倒满酒,和我碰了一杯,愤慨地大声说:“TNND,这不是强奸吗?老拆,你也不能就这样张开腿,让他们上啊,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就算你保不住贞操,好歹也让他们不爽啊!”
小毕也认同地附合:“对啊,老拆,你让采韵和黄主任他们帮你一下吧!”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采韵,立即接了起来,却听见采韵在电话那头带点痛楚的声音:“小猜,你现在在哪呢?”
我大吃一惊,忙问采韵怎么啦?电话那头采韵告诉我,刚才她在沙面网球场打网球,左脚崴了一下,本来以为没事,就在旁边休息。没想到打球的同伴临时有急事先走了,她想去开车,却发现左脚根本就着不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