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事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怎么去蒙混过关,凭着我们多年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多数能逢凶化吉。实在要较真的,我们就会以万般心痛的表情,快乐万分地转身,迎接下一个怀抱。
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失恋的最大痛苦在于青黄不接,但如果我们仓实粮丰,储备丰富,那最大的痛苦就莫过于找不到机会失恋了。
这几年真正能让我们俩这么认真和在乎的,好像只有老莫的凌听和在下的月儿了。
老莫还想要发表自己的高论,我已经操起车锁匙,三蹿两跳到了楼下,开动车直奔棠下小区。
路上我给云水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月儿在房间。
到了她们住的地方,云水给我开了门。我站在月儿门口,里面透着灯光,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并轻声唤着她的名字。门如意料中那样没有开,我很了解月儿,她是一个爱恨同样强烈的女孩。
我在门外无声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大声说:“月儿,我知道是我的错,也没有想过你会原谅我。”
顿了顿,我继续说:“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身边有过很多的女孩子,当她们离开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今晚,就在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在我想到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心忽然很痛!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钻心的痛。”
“我承认我是个天生不肯安定的人,一直以来,对感情都不是太认真,一直以来,我也以为不会为谁停留。但这一次,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有个人已经让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慢停下来,那个人就是你。月儿,我爱你!”
多少年,我不曾对一个女孩说过爱字,哪怕是她拿把水果刀放在我身上,我也只会告诉她,我喜欢她。这么多年来,我用过各种方法哄女孩上床,唯一不用的方法,就是告诉对方“我爱你”。
曾经有个女孩每次做完爱都问我爱不爱她,我却从来没有给过她想要的答案,伤心的她给我发的最后一个短信是:“老拆,我恨你,因为你是个流氓;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个坦坦荡荡的流氓。”
当我对月儿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年我对“爱”这个字,就像处女提紧裤子守着的贞操一样,一直只为着等待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间来把它取走。
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