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一种很心累很迷惘的感觉,不知道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有任何关于月儿的消息,她已经办好了离职手续,在广州的租房也已经让给了另外一个女同事。然后她又回了老家,广州的手机也停了,连云水、凌听也不知道(或者是她们不想告诉我)月儿在老家的电话。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月儿。
这段时间,我白天在公司玩命工作,晚上穿梭在广州各个夜场买醉。只有当酒精占领了我全身的神经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安全和幸福。更多时候,我只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寂寞地喝酒,孤独地看着人来人往。
老莫还是如鱼得水地穿梭在其中,这个情种,就算跑到荒无人烟的撒哈拉沙漠,也一定会和母骆驼发生点关系的。加上凌听这一段特别频繁地出差在外拍广告,他也乐得自得其乐。
都说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看来老莫的高烧在两个人无穷尽的争吵中,已经濒临消退了。
一个礼拜后,三个投我们品牌的集成商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图书城投标的标书,只差最关键的那张价格表放进去就可以封标了。但我没有给他们价格,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在投标前一天下午才给他们,这之前只有我和张宇哲知道价格。
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云水电话,说是月儿回广州来了,让她转交一件东西给我。
月儿?转交东西?我立即放下手头的事情,冲到云水家。
云水交给了我一封信,并告诉我月儿是和她母亲一起过来的,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去新加坡。
我回到了车上,马上打亮车厢内灯,撕开了信封,里面是月儿秀丽的笔迹,上面写着:
老拆:
我走了。一份爱,一段情,如同一段绚烂而短暂的烟火。也许,我们从未曾开始,所以这并不算终点,从起点回到原点。仿佛一切从未消失过,也从未存在过。
曾经和你说过,感情是自私的。也曾经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对于你,或者我应该学会看开,用另外一种相对宽容的方式去爱。可惜当扑面而来的现实逼迫我去面对的时候,我发现我做不到。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离开,我希望是最美丽的姿势。但是离开你,怎么可能美丽,或者最不狼狈的姿势就是不让你看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能真是像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一个人能给你带来很大的痛苦,他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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