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这道又香又辣的菜,但这时候,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夹了一块后,就没有再吃。倒是蓉蓉给我夹了几块肉,说是我生病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蔡总打电话进来了,我立即站起身,走到门口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蔡总告诉我他打听到采韵的消息了,她被暂时关在第三看守所。据说这是专门关押经济犯的地方,听他在高层的朋友说,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罪行都一股脑揽下来了。
我黯然神伤,其实我猜到了采韵会这么做,这是她一早就计划好的。
我问他有没有办法,能去那见她一面。蔡总说这个比较难,他去问问,回头给我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不时地看着手机。蓉蓉聪明地猜到我有什么急事,就放下筷子,喝着饮料,默默地陪我等电话。
没多久,蔡总的电话进来了,我立即接通电话。他告诉我,问了几个算是中高层的朋友,都说采韵的案子比较重大,在宣判前,恐怕很难能去探访她。而且她现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担下来,被判重刑是一定的,但会重到什么程度,现在还很难说!
《爱情路过广州》第四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74(2)
我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脑袋像是一张被格式化的硬盘,一片空白。
蓉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头勉强地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我再也无心吃饭,只是愣愣地发呆,心像是陷入了冰川的底部,无比的寒冷,充满了绝望。
蓉蓉很乖巧地说吃饱了。我结了账,取了车后,问蓉蓉要去哪,我送她去。蓉蓉担心我,摇了摇头说,暂时哪都不去,陪陪我。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体育中心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把坐椅往后一放,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
蓉蓉担心地看着我,用双手握着我的右手。她的小手柔软而温暖,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很想找个人来诉说。我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我没有说我与采韵的关系,只说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蓉蓉听后,没说什么,低头想了一会儿,问我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那天我在V…WET喝醉后叫的月儿?我苦笑,说不是。但这个朋友像她一样,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她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很想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