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只一瞬,已回了心神,转头对着顾清初,“看来她也醉了,你送她回去吧,我叫人安排下宁远休息。”
池晴绿却摇摇晃晃朝着席川走了过来,“不准走,来来,我们继续,继续。。。”,顾清初抢先一步,扶走就要倒向席川的她,抱歉一笑。
池晴绿欲要推开顾清初,“走开,让我喝,我没病,我好了…”一边挣脱着要走,“顾清初,你滚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认识他,是他让你照顾我!这算什么,算什么!“
顾清初身影一僵,什么都没说,只是加快脚步往门外走去。
席川看着两人的背影,也被池晴绿的话给撩起了兴趣,看来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不少趣事。又想起刚刚的谈话,顾清初的要求还真是有些意思,难不成,他也想来插一脚,这么看来,自己还真没低估他。
夜晚的路没有白日的繁噪,行人车辆也少了许多,一辆黑色保时捷以明显超速的状态驰向城西。
顾清初一手按着方向盘,一手烦躁的准备点烟,按了好几次,却也没出火来,猛的将叼起的香烟捏成粉碎,又一脚狠狠踩上加速踏板,车子更飞速起来。后面颓躺着的人,身躯往前一倾,差点掉在地上,又弯了弯身,将脑袋靠在背垫上,沉沉睡去。
顾清初叹了口气,遂降下速度。
原来她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怎样知道的,又知道多少,一连串的问题让他心神不安,这个底,到底有多深。
第二日,池晴绿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顾清初的床上,依稀记起昨日的事,却又记不得太全。直到发现贴在一旁的便利贴,写着三个字:对不起。
池晴绿看着有些凌乱的字体,想起自己昨晚的那句话,呆呆的躺回床边,嘴角泛起几丝苦笑。顾清初,我等着你和我开口,没想到,自己还是忍不住了。
昨晚不过是借着几分酒意说了出来,其间有几分故意,谁知道呢,只是怕以后再没这样的勇气了。
如果说怎么知道的,那其实很简单。任何事情,只要你有心去了解,总会有蛛丝马迹。这样的一个人,说是双方的父亲是旧识战友,便一直照顾着自己。在颜南离开自己之后,帮着办理父亲的后事,之后自己得了严重抑郁症时,他又恰巧出现,办理休学手续,找医生,复学时换专业,垫付各种费用,然后毕业,推荐进公司。
池晴绿自小没有母亲,各们亲戚虽说给些帮忙,却也没有这位旧识儿子那么尽心尽责。
可是顾清初并没有父亲,他是一个孤儿。
当池晴绿赚到薪水要偿还以前费用时,顾清初怎么也不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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