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咯地笑,说:“恐怕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你自己吧?”
我说:“小样,和我做邻居你不觉得荣幸吗?”
染舫连忙呸呸呸的,说:“那个男的呀,你才应该以和我做邻居为荣呢!”
我连忙承认,说染舫就是有见解,说得一点也没错。一个大美女就住在隔壁,能不荣幸吗?瞎扯了一阵子后,染舫终于答应了,明天就搬过来,并答应过来后再和我谈房租的事情。提到钱总是伤感情,这丫头居然不明白。
我洗完澡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一个“奔三”的男人了,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这么冲动,一点也没有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精神。反正也睡不着,我就干脆下床来,决定到到隔壁去看看,顺便发现如果有什么蜘蛛丝儿啥的,赶紧扫光,省得明天染舫来了后被粘住,她长得太高。
我开了门,把右手举起来往墙上一摸,竟然按亮了客厅的灯。我慢慢地走进去,房间里没有蜘蛛丝儿,倒是一片干净的大好模样,地板跟我家里一样,都是木质的,只不过比我那边要奢侈一些,卧室和客厅中央都铺了地毯,地毯的颜色是驮红,太鲜艳,有点像血。我在一瞬间想起那个穿睡衣的女人,她的脸和这个地毯的颜色,倒是有一种相互衬托的感觉,一个被血红色的地毯印染着苍白脸庞的女人。
卧室的墙上挂着那个女人的大幅黑白照片,我看着有点面熟,后来发现她跟染舫一样,竟然也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她的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凄艳的美丽,幸好这点与染舫不同,染舫是那种生活再辛苦你也会觉得她活在阳光里的人。在我对女人的理解里,有一种美艳不是美丽,当然更不是漂亮,而是这种美艳之中,同时包含了美丽和漂亮,但它更多的意义在于拥有一种显而易见的凄艳,并因这种凄艳而无可奈何,迷人,更动人。
所以,美艳常常也是一种无辜,看到墙上的这个女人,我想到了这一点。
染舫搬家的这天是星期天,是个我认为的黄道吉日,至少我不用去上班。在我看来,不用早起上班,能随心所欲的呆一天,便是个万事大吉的日子。
我早上起来(其实起得绝对不比上班晚),由于头一天晚上过于激动的缘故,我发现我的下巴上冒出了一颗所谓的“超级无敌可爱青春痘”,一看就是没有睡好,上火留下的后遗症。我赶紧刮胡子,换衣服,终于下定决心把我的鞋子擦一下了。虽然下了决心,却也不是很大的决心,其实我也就是拿了两张诗乐氏的消毒湿纸巾在鞋面上擦擦而已,把鞋头擦得很光滑和明亮,我敢保证苍蝇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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