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得特别顺心的。以前总觉得洛美算运气好一点的,因为有杨小虽宠爱着她,只可惜杨小虽也只能在满足了赵拉拉的前提下,才能挖条地道潜到洛美面前去,现在地道也被赵拉拉无情地封锁了。我不禁开始怀疑爱情存在的意义,俗人常说世界上最幸福的是美女,因为她们的姿色让她们时时刻刻成为焦点。看来现实并非这样,美女常常成为牺牲品,有时候还会为了男人而陪葬。我帮唐蕾擦干了眼泪,她跟我说:“今天晚上我无家可归了,所以想在公司栖息一晚,没想到会遇到你,真是很不好意思。”
我连忙安慰她:“谁都会失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可以给你暂时安顿一下栖身之所。”
她疑惑地看着我:“唐哥,不好吧?嫂子会不高兴的。”我当然知道她是指我的前女友,所以我就赶紧说:“放心吧,你嫂子早走了。”她问:“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啊?”我先摇摇头,后来又点点头。我想我还是先不能把染舫的事情说出来,何况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一个头绪来说,实在她们遇到了,我就介绍她们抱头同哭得了,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丫头。
生活里发生的事情总是常常超出我的意料,生活和爱情都是一场需要谋划的战争,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的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茫然和脆弱。杨小虽还说,其实女人是最适合开染坊的人,因为常常你只需要给她们三分颜色,她们便能染出一片大红来。能够渲染自然是女人的本性,她们能为一点点事情就哭个天昏地暗,不过大多数时候,是真的感觉无路可走了,才做出这样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来。
住在我家里的那个丫头,整天神经质的东走西顾,却始终找不着生活的方向,甚至是个连见风使舵都不会的家伙。我跟唐蕾说:“走吧,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不要伤心了,夏天都会成为过去,连故事也会成为过去的,不要再伤心了。”她似懂非懂的朝着我,点头,咬着嘴唇。
我们开门进去的时候染舫刚刚洗完澡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正往小卧室走去,似乎家里还有一股咖啡的香味。显然她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她都震住了,擦头发的手和毛巾一起定格在胸面前的长头发上。唐蕾扯扯我的衣服,小声地问:“唐哥,你不是说一个人住嘛,怎么还金屋藏娇啊?”
我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然后我咳嗽了一声,非常严肃地,严肃得跟会议主持人似的,我向唐蕾介绍道:“唐蕾,这是染舫,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新嫂子!”我根本不敢去看染舫的眼神和吃惊的表情,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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