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子会骑着白马,手持洁白盛开的百合花来接我……
佛曰: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这就好比,开车来接你的人不一定是英俊潇洒的宝马贵公子,也有可能是脾气暴躁、满脸胡渣的公交车叔叔。
我的悲剧,就在于太执着等待宝马和法拉利,以至于错过了太多公交车,最后,等到连出租车叔叔都集体下班,永远地……落了单。
其实两年前的那些往事,都还得从我老爸当暴发户开始说起。
在我十二岁之前,我老爸老妈还是普通的工人阶级,我们一家三口挤在我现在住的仅35平方米的筒子楼里,客厅+卧室+厅室于一体的那种。那会儿俺爹俺娘还身强力壮,每到晚上,他们两人就在客厅中间拉起窗帘,屏蔽掉我和他们的空间。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那会儿为什么晚上总传来妖精打架的声音了。
纵使这样,有些清贫,但我们一家人依然很快乐。直到,有句话诞生——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的后半句是“知识也可以让人下岗”,老爸老妈因为都没啥文化,双双下岗。望着嗷嗷待哺的我,老爹老妈抱着下岗费,开始摆地摊。
这一摆,就是好几年。说不上是当时政策好,还是我爸天生就是当商人的料,不到十年,我爸就创建了白氏集团,虽然依旧是个老大粗,但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就从流着鼻涕的筒子楼地摊女变成了千金小姐。
虽然一个是资产上亿的白氏集团总裁、一个是唯一继承家业的娇滴滴千金小姐,但进入上流社会后,淑女名媛们却依旧喜欢背地里把老爸叫做“暴发户”,把我称之为“暴发户公主”。
是个人,都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所以,纵使老爹拼命想让我在上流社会站稳脚跟,拼命带我去参加各种酒会、派对,我的好朋友依旧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筒子楼,从小和我打架打到大的胖虎,一个是从小学玩到大学的闺中密友娇娇。
转机出现在二十岁,虽然不喜欢名流社会,不喜欢千金小姐们惺惺作态的模样,但任何圈子里,总有那么一两个特别的。这个特别,就是后来把我拉进耽美圈,远嫁国外的虫子。
虫子老爹,是位官爷。理所当然的,有许多人攀附,而这种攀附形式,最多的就是相亲。于是,某年某月,虫子终于受不了,在相亲的路上,以肚子痛为由,逃了。逃了就算了,虫子边逛春熙路边考虑到回家老爹的怒火,于是又犯贱地发了两条短信:
短信之一于我:下午三点,良木缘见,亲爱的,记得穿上次我们一起买的那条紫色高腰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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