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动情的吻着他的颈侧,看不清面孔,只露出一角布满诡异纹路的额际,间或在亲吻角度的变化时,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人儿叫得更惨了,声音里倒是有越挫越勇之势。
「闭嘴。」妖怪终于忍不住了,「亲几下又死不了,你用得着这么叫吗?」
小人儿委屈的「呜」了一声,「就只是亲几下?」
「你说呢?」妖怪冷哼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人儿狠狠地瞪着妖怪,不服气的又猛然乱叫一通。
妖怪一僵,沉默了半晌,伸手转过小人儿的脸,血红的眼睛里浮起淡淡忧伤。
小人儿得意的表情在妖怪的注视渐渐也沉静了下来,与妖怪对视。
妖怪细细地抚着小人儿鬓角的头发,望着小人儿的表情也变得惆怅起来,良久。轻轻一叹,「小羽,别怕我,我怎么也舍不得伤害你的。」
小人儿闻言,仿佛无法再正视妖怪的眼睛般猛地转过了头,垂下眼帘,死死瞪着自己慢慢抓紧的床单。
妖怪没有说话,只是包容地轻抚着小人儿的背脊。
小人儿低垂着头,没有吭声,因为看不表情,所以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淡蓝色的床单上却突然印上了一颗圆形的水印,他瘦小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随着一声长长的抽噎声,他猛地翻过身,搂住妖怪的脖子,大声地哭了起来,「夜,夜,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妖怪抚摸着怀里人的长发,轻轻的叹息,「别担心,我全都知道,全都明白。」
「不不,你不知道,你不明白,你以后一定会讨厌我,会恨我的,呜呜呜……」小人儿抽泣得仿佛要死掉。搂着妖怪的脖子怎么也不放手,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心安了。
「小羽永远是我的宝贝,我永远也不会讨厌你,更不会恨你……」
「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妖怪抬起小人儿的脸,轻轻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儿,「别怕,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什么都不会改变,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小人儿的哭声渐小,变成了轻轻的呜咽,「真的,真的永远都会陪着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讨厌我,不管发生什么事?」
妖怪没有一丝迟疑,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人儿望着妖怪的眼睛半晌,然后破涕而笑,仿佛下定决定一般,郑重地道:「夜,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贪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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