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至高无上之权,身受天下无二之孤。若亦是才华惊世、心有乾坤,必遭天妒。”
楼向寒心中一叹,上前行礼道:“见过吾皇,吾皇万岁。”
那病弱的男子微笑着抬了抬手,温和道:“向寒不必多礼,来人,看座。”
这便是当今圣上。四岁登基,十八岁亲政,晏昭明今年,也不过将将要二十三岁。比起瘐维扬,还要小上三岁。
“叫你过来也不为别的,只想听听长安城中那件案子如何了。”晏昭明等楼向寒坐下,便笑道,“原本想叫维扬帮问问的,结果……”
晏昭明眼眸一转,满眼的笑意,抿抿嘴角道:“京兆尹大人不买太尉大人的帐呀。”
瘐维扬面色一僵,脸色更加冰冷,低头自顾自地下期去了,不再理会众人。
楼向寒脸上却没别的神色,依旧是无喜无悲面无表情,应道:“回皇上,案子的疑犯已抓住了。只是此案尚有隐情,还需过些时日方可结案。”
晏昭明点点头,又问道:“维扬道,你曾说疑犯非人,这却是怎么回事?”
楼向寒应道:“回皇上,疑犯确实非人,是府中的术士抓住的。”
晏昭明再点点头,不再多问,只道:“如此,还是尽早结案。近来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朝臣频频上书,将朕烦得……唉!”
“臣自有分寸,吾皇不必担忧。”楼向寒问道,“吾皇龙体……”
“不碍事。”晏昭明笑道,“不过是近来无事,不想去听那群老夫子念念叨叨而已。”
“无论如何,吾皇要以龙体为重。”楼向寒起身,躬身道,“臣受人所托,求吾皇一件东西。”
“受人所托?”晏昭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道,“是洛城?说说,他又要什么?”
楼向寒脸上有一丝丝的不自然,拜道:“回吾皇,是阴阳紫玦。”
“原来是此物,难怪你说疑犯非人,另有隐情。”晏昭明点点头,唤道。“宫羽。”
一旁侍立的全宫羽躬身应道:“奴才在。”
“取了阴阳紫玦送到京兆尹府中去。”
“奴才遵命。”
“这下子没什么别的事了吧?”一直自己对弈的瘐维扬忽然冷冷地说道,“没事就走吧!”
晏昭明闻言对楼向寒笑了笑,温和而无奈地说道:“向寒,退了吧。”
楼向寒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瘐维扬,行了礼道:“臣告退。”
他也不过是太尉,居然敢在御前这么说话。换做别的皇帝,恐怕早就被斩下脑袋来了。楼向寒在心中想着那些纠纠葛葛,心中不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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