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将封咒解开,口中道:“非凡人之躯,需用血画押。”
雩风睁大了眼,低头活动了一下手脚,衡量了一下划破手指疼严重还是一直被困在这里叫爷爷发现严重。然后站起来,下了很大的决心将右手的食指咬破,在供词上画了押。快手快脚地将血止住,雩风道:“我画好了,你说了让我走的。”
楼向寒接过供词看了看,抬头道:“不错,你自离去吧。”
雩风仔细打量他的神色,确认他不是说谎,随即拔腿就钻出墙去,不见了踪影。
楼向寒将供词收好,站起来道:“好了,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真的将他放走了?”桑陌睁大了眼,点点头道。“木头脸你还是有点人情味的,不是真的木头。”
沈北亭嘴角弯了一下又赶忙扯平了,拉着桑迟告了别。
楼向寒站起,帮谢洛城将外衫解下,道:“睡了吧。”
谢洛城躺上床去,看他褪下外袍,忍不住笑了道:“楼大人,你今晚可对不住大堂前那石头上的三个字了。”
京兆尹府的大堂前立着一块大石头,上书“公生明”三个字,是本朝太祖亲笔提的。方才雩风问他画了押是不是就能走而楼向寒点头,怎么看都有诱供之嫌疑。
楼向寒看了他一眼,那人缩在被子里,下巴都叫被子挡住了,只剩一双眼亮晶晶的。吹熄灯,躺上床,楼向寒将他抱在怀里,道:“那又如何?快睡觉!”
明知道他另有打算还这么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谢洛城窝在他怀里,笑道:“霸道!”
随后闭上眼,安心睡去。
怒…折柳曲…04 【04】
这一日皇帝又罢了早朝,正半靠在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外头的侍立的全宫羽进来报道:“皇上,太尉来了。”
晏昭明眉梢上顿时多了一份喜色,皱眉道:“宫羽,怎么他来也要通报?”
“因为不止我一个人。”瘐维扬沉着一张脸走进来,身后跟着个身穿朱红官服的男子。
“参见吾皇。”
难怪维扬脸色不好,他若是不上朝,除了楼向寒便少有朝臣敢来求见。而楼向寒以来必定是有事相求,不是有秘案要禀报,便是在查案子的时候有宝物要求。瘐维扬最最恼的便是他不能好好养病,所以每次看到楼向寒都是沉着一张脸。晏昭明想起朝中因此而传出的京兆尹不满太尉独揽大权而与太尉斗争的话,忍不住就笑了。
“原来是向寒。怎么?难道洛城又叫你来问朕要东西了?阴阳紫玦都放在你的京兆府里了,他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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