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事理!”
说完又对楼向寒笑道:“大人,这孽障平日里被族中上下骄纵惯了,不知事理,还请大人替我们好好地管教一番。大人只管放心去责罚,这孽障敢有一丝不从,只管派人来与老夫说,老夫亲自去!”
楼向寒道:“族长不必客气,有幽明子在,何需族长动手?”
谢洛城也笑道:“族长只管放心,我等必定尽心尽力,不叫少主白受这一顿苦。”
族长笑着捋捋胡子,道:“如此,有劳了。”
楼向寒抱拳道:“天色不早,府中事务繁多,既然族长已应允,那我等便将少主带走了。”
族长笑道:“原本是要留下四位好好招待一番的,既然大人府中还有事务,这就算了。管家,替老夫送送京兆尹大人。”
楼向寒道了声叨扰,带着三人行礼,一同退了出去。管家将四人送到门口,又叮嘱了雩风几句,不过就是些要听话不许胡闹之类的。楼向寒再一抱拳,与谢洛城等人带着雩风便走了。
回去的时候虽然多了一个雩风,但雩风自己乘云,所以仍是谢洛城带着楼向寒,桑迟带着沈北亭。桑迟一直沉默不语,飞上九天时却忽然笑出声来。沈北亭抱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
桑迟仰着头道:“方才那老头儿的眼色像是要动手,吓死我了。你居然一声不吭就看着他,腰都不弯一下,真是厉害,我好喜欢!”
沈北亭微微的笑了,心想,因为这句话,一切都值啦!
怒…折柳曲…06 【06】
井畔青丝柳,道旁白驹走。
城西南角的安常坊里,一个青衣少年正咬牙提着一桶水慢慢走往街那头的屋子。
少年长得好,柳眉细眼,玉面朱唇。又是十五六的年纪,水嫩嫩的如同今春才才抽枝的柳芽,叫人忍不住担心他受不受得住这春风吹拂而来的寒意。
唉唉,过往的行人暗自叹息。这样的一个人儿,若是个女子,该是怎样的一段传奇呀。
在长安茶楼的传奇里,有谁家碧玉,短襦长裙在井边提水,被那塔塔的马蹄惊扰,脚上一滑,盈盈摔倒如落花娇柔无依。郎君下马查看,两双眼一对,公子笑眼温柔,佳人粉霞飘起,含羞半敛眉里,便成一段佳话。
再不然,也该是有妾弄青梅凭短墙,郎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像眼下这样,成什么样子哟,怎么能叫一个少年郎来井边提水?这样文弱的身子骨,该是在窗下读书等待三年后的科举呀。
少年到底是没做过力气活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