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横眉,“吵醒了兰泣姑娘怎么办?你想她知道自己挂念的就是这么个人么?”
“兰泣哪里还能醒来啊?”桑迟愤愤道,却也真的小声了。“兰泣都昏迷一天了,晚饭的时候也没醒过来。”
在桑迟看来,吃晚饭那是天大的事。
沈北亭摸摸垂头丧气的桑迟的头,安抚他,再问楼向寒道:“如今要怎么办?”
楼向寒沉吟道:“不如从大兴善寺处入手。”
“嗯。”沈北亭点头道,“兰泣姑娘是不能指认本觉的,不如查一查当年本觉是因为什么而叛出师门。”
“可他是叛出师门,”桑迟累了,干脆变回猫的样子趴在北亭腿上。“又不是被逐出师门,我们能用这个定他的罪么?”
“小桑迟,”谢洛城靠在楼向寒身上,伸出手指摆了摆,笑道。“越了解一个人,才越能抓住他的软肋。本觉嚣张至极,我们不调查清楚,便不知道他除了兰泣还是不是害过人。又或者,兰泣是不是真的是他害的。”
“可是他都说了……”桑迟不解。
“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要综合各方。”楼向寒道,“那便如此决定了,明日我与洛城去大兴善寺,桑迟依旧照顾兰泣姑娘,北亭回京兆府主事。”
“这话说得真正经。”谢洛城笑得趴在他的膝上,“楼大人,要不要应一声‘是,大人’啊?”
沈北亭与桑迟都噗噗地笑了出来,楼向寒面无表情地给他们笑,总算是冲淡了些因兰泣病重而带来的悲伤气息了。
次日,楼向寒与谢洛城一同前去大兴善寺。
“三郎……”谢洛城与楼向寒并肩走在通往僧庐的小径上,眉头轻皱,不觉叫了一声。
楼向寒点点头。
不知为何,大兴善寺的僧人见到二人,竟是多有避闪,不愿想见,又不敢阻拦的样子。时不时,还有僧人担忧而期盼地看着两人。等楼谢二人将视线投过去,他们却都忙忙将视线躲开,匆匆走掉。
“恐怕是……”楼向寒皱眉。
“嗯。”谢洛城心中一紧,恐怕是了因又怎么了。
两人加快脚步,片刻之间便到了住持所在的禅房。禅房的门紧闭着,楼谢对望一眼,楼向寒上前一步,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了因主持,楼向寒拜见。”
只听里头咣啷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坏了,还有圆空“啊哟”的一声痛呼。楼谢二人心中一惊,忙推门而入。才走进一步,一团灰色的圆滚滚的东西便向谢洛城的怀里扑来。
“谢先生……哇——”
谢洛城将他抱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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