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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局通知你弟弟案子的受害者醒了,案子需要重新审理。”妈妈放下电话表情有些发愣。
“妈,这是好事。”我第一个伸出了筷子,“所以,我们还是快些吃饭,然后去接弟弟。”
妈妈盯着我的脸看的我实在是无法再吃第二口,“妈,什么事?”
妈妈摇了摇头开始吃饭。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我无法给予的答案,正因为无法说出口,所以妈妈不会问,我也不会说。
一通的风卷残云后,连碗都顾不得洗,我们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警察局。
事情与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我的弟弟是被冤枉的。受害者醒来后警方去向他录了口供,按照他的说法是:与一个朋友在事发地点吹牛玩儿,突然就晕了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莫名其妙的在一间独立的屋子中,一问之下,那就是医院。
警方对于他这样莫名其妙的供词感到更加的莫名其妙,明明是被‘凶器’一根棍子敲晕,怎么就突然晕过去,而后他们拿出医院的诊断书。受害者当时摸着自己的脑袋嚷道哪里有伤。
再后来警方传讯了受害者的朋友也就是报警之人,他的供词是:与受害者聊天,突然受害者倒地,他去找人帮忙,回来时发现受害者身边多了根棍子,不远处多了个少年。
再再后来,受害者复查伤势,诡异的是他的全身包括他的‘伤处’脑袋后方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要比一般的年轻人更加壮实,完全不像是一个卧床近两个月的植物人。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凶器’棍子上的指纹也离奇的消失了。
当然,这过程无论再怎么曲折都与我弟弟没有了太大的关联,受害人的目击者的供词都对弟弟有利,警方又没有了决定性的证据,且我弟弟的动机不明,这个案件就这么像是一出闹剧似的收场。
我记得去接弟弟的那日,警局中的警察们对我的敌意,似乎我就是能力通天的包庇犯,利用某种不知名的渠道放走了真正的犯人。可是逼于无奈,受害者也没有起诉,只能坚持到了最后一秒,释放了‘犯人’夏星。
可天知道我只是做了一件好事,救回了一条命,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结局还是美满的,因为家人都很高兴,爸爸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但是他终究没有换去我准备的病房,而是一直窝在那个八人一间的病房中。
为了庆祝这一好消息,妈妈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也正好为弟弟补补。饭桌之上气氛甚好,弟弟不停的与我们几人碰杯,感谢之意不用多言,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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