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红的铁烙残损着一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无论过了多少年,芳林海都不会忘记他坚强的眼神。那可能就是我们的宿命吧!萍踪……
小心地扶着那双纤细的手,指腹有些茧子,应该是画画时磨出来的吧?玉萍踪轻轻地把玩着佳人的柔荑,心里悸动不已。芳家在杭州,但林海为了作画一般都会四处游走,或是住在朋友家,或是住在客栈,当然也有可能露宿。不过无论条件多么艰苦,这位美人都会找机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这就是他的特性吧!
窃喜,他下马的时候接受了他的手。
“你可知我最讨厌哪里?”对方那只手如同烧红的猪爪,芳林海不免在心里一阵嗤笑。
“应该是玉府吧!”玉萍踪自知失态,收回手将马系在树上。
“不,我最讨厌苏园!”芳林海用尖尖的指头勾起一片树叶,调戏似的吹口气,“来这里不下百余次,可总是不能把它的美貌完整地画下来,你说我气是不气?”
“苏州园林本来就千变万化,不同角度不同景色,你何苦对自己要求得这般苛刻?”
“你真是好命,出门便是这样的美景,羡煞天下了!”
“我可是一直担心这苏州太小,我们的私会逃不出那位南夫人的眼睛呢!”
“说得好像我们是对亡命鸳鸯,你当真以为我怕你家夫人?”
“在那天你设计我之前,我一直以为你胆小如鼠,风吹草动就能吓个半死!”
“我的确很胆小,不过你记住,我的所有改变都是被人逼的。遇到你之前,我这样病怏怏的小苗子也就冷泉会畏惧,其他人有几个当回事的?”
“你可不是病猫,我领教过了!”
芳林海傲然一笑,负手而立,茶色长发柔柔地披散下来,更添娇美。他不喜欢这头长发,如果不是自己太争气继承了巫族的力量,自家老爹哪会活得那么憋屈?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实力,族人那么多,就让他们为了族长之位争斗去吧!水诗颂是恩师不假,可谁规定恩师就会把位子传给徒弟了?黎皇拓那家伙没安好心,季家也蠢蠢欲动,水氏本家也不可能把维系了上百年的江山交给外人,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们这一代全是“弃子”、下一代又都是女人的?该死的异血宗族、该死的规矩,为什么偏要逼着我们成亲生子?
“林海,你在想什么?”玉萍踪见对方迟迟不回话,赶忙上前询问。
“如果我卷入麻烦,你会不会帮我?”芳林海分开长发,斜睨着他。
那样子真是风情万种,萍踪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上前一把抱住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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