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释人看到那个少年带着失望涣散的眼神转过身,然后无声离去。他终究还是不相信我啊,也怪,我本来就不只属于他一个人了……污浊,这满身污浊会弄脏那干净的笑容的!对不起,星天,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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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罂粟花开(下) 。。。
解开长袍,水诗颂草草将其裹在那美人的身上,对方平静而娇媚地对他笑,漂亮的异色瞳仁里波光粼粼。然而,水诗颂对他并无太大兴趣,刚刚只是发泄一下痛失爱子多年的愤懑。对于他来说,还是女人比较自然。
“下次见面,你还能活着吗?”水诗颂摇摇手中的羽扇。
“为了大人,当然要活着了!”花释人水蛇般缠上来,“她就拜托您了!”
“那是自然,你放心,我和某个人有契约,不会做出对鬼族不利的事,这次纯粹处于个人原因……”水诗颂厌烦地推开他,“我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下次见面你就穿得像个女人吧,不然我实在受不了这副恶心的媚骨!”
“谢大人!呵呵呵呵……”花释人整理一下凌乱的长发,“我等您的好消息!”
水诗颂也不理他,转身离开,那一袭素白的里衣在风里居然显得格外单薄。
大人啊,这真的不能怪我姐姐,是您的儿子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啊!感觉眼角涌出了液体,花释人狠命咬唇,鲜血滴在水蓝色长袍上,居然触目惊心。
那么,我还是主动去黑屋子受罚吧!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充满嫌恶的声音鬼魅般传来,伴着那摇晃的烛光,竟然格外诡异。花释人哽咽一下走到屋子里,缓缓跪下。
无道示意鸟鸣关上门,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那精美的下巴:
“什么时候勾上水诗颂了,嗯?”
“大哥嫉妒了?”花释人颓废地笑起来,“也对,从小时候起你就嫉妒我!”
“嫉妒你?”无道贴近他的耳朵,“嫉妒你这棵‘小松树’吗?”
“大哥若不嫉妒,怎么会在这里等着公报私仇呢?”花释人挑衅地反问。
“公报私仇啊……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今天这罚你休想逃了……”无道冷笑着剥开那件碍眼的长袍,“放点儿血,估计你死不了吧?”
“大哥……你,够狠!”倒抽一口凉气,花释人无力地瘫倒。
黑影遮在头顶,鸟鸣粗鲁地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啊!小、小、小鸟啊,你轻点啊……”血啊,宝贵的血液被吸走了,好冷啊!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天啊,谁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