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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好好休息,我……不能一直陪着你,对不起!”花释人为难地收拾着药碗。
没关系,见到你姐姐就很知足了!桃夭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微笑。
“姐姐,我还会来看你……”此地不能久留,楚家丢了这么重要的人岂会善罢甘休?退一万步想想,就算他们不知道是谁劫走了姐姐也会恼羞成怒地找明老大的麻烦!花释人皱着秀眉给姐姐盖好被子,艰难地离开。
呜咽的箫声在夜空中回荡,浓密的树影遮住了那道线长的身躯,轻盈的长发解了束缚松松地垂在肩头,清秀的男子合上柔水般的双眸,似乎正在感受晚风的轻抚。
花释人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边,屏住呼吸坐在石椅上。
他吹的是巫族名曲《长夜游》,那曲子听上去苍凉孤寂,总觉得曲作者在谱曲过程中正渐渐死去。那是一种血被抽干了心脏依然跳动的诡谲感受,周身冰冷但人还活着,想要以长眠解脱可始终无法睡去,这种折磨比死亡更痛苦。死掉的人或去极乐或去地狱,可活着的呢?活着的人就这样在荆棘路上承受摧残吗?
曲罢,水诗颂低头注视着那个已经呆滞的少年,干净的手缓缓抬起他的脸:
“你不喜欢吗?”
“大人,我很痛苦!”花释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会吹吗?”不在意他的痛苦神色,水诗颂将他拉起来揽在怀里,“不会的话我教你!”
“大人,我与这东西无缘!”花释人慌了,尽管被迫与这个冷血的男人欢爱过一次,然而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简直像凌迟一样,倒不如被痛打一顿!
“这支萧叫做‘九龙子’,上面纹的正是龙的九个儿子!”水诗颂也不在意他的挣扎,反而将手臂越收越紧,一只手也缓缓伸入那黑色衣衫。
“大人,不可以……在这里……”花释人的额角冒出了冷汗,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他前一刻对你亲如生父,后一刻就会变成刽子手把你砍得体无完肤!
“花释人,你在干什么?!”怒吼声从林子深处传来,熟悉的身影挥剑便刺,花释人心中明白这次又被水诗颂算计了,别说是跳进黄河,就是死在里面又有谁信呢?
水诗颂只用两根手指指尖便夹住了利刃,眼前的少年比花释人稍稍年长,宛如寒光的异色瞳仁里满是杀气。他淡淡一笑,挥袖丢开那朵罂粟花,伸手便掐住“刺客”光滑细嫩的脖子,玩味地笑笑:
“无道公子,亏你们‘白虎’还记得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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