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依旧无光。
“大哥,水诗颂来了!”皇药在门外急切地呼唤着,看样子是担心东窗事发吧!
“急什么,就说我和他老子正在沐浴……慢着,直接把他带到内室!”被人打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悦,皇仙鹤飞快地打开锁头。普通人根本记不住这么多钥匙和锁眼,然而这位疯子只扫一眼便牢记于心,真不知应该赞他还是贬他。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很多冷铁束缚过的痕迹,仙鹤皱皱眉,这可不好,若被小雅雅发觉岂不糟了?下次须得垫上些棉花软布之类的。
水诗颂被皇药引进东院时,空气里弥漫的酒气令他不得不掩住口鼻。这酒香虽美,但只要吸入便如同被摄了魂魄一般,若不加以防范只怕被这些疯子耍了。皇药见他的神态与水诗雅如出一辙,忍不住暗叹“有其父必有其子”一说。
走到一扇门前,里面的水蒸气混着花香、酒香扑面而来,诗颂的拳头握得“吱吱”响。原以为皇仙鹤生活糜烂行为轻浮,不想他的待客之道也如此下作。看样子他是摆明了要在沐浴时接见自己,若是硬着头皮进去只怕会把家父的颜面全丢光了。
思忖一会儿,诗颂回过身,冷冷地说:
“既然家父现在不方便见客,诗颂便等上一阵吧!”
“呵呵,”皇药见他那副样子不免得意,凑上前嘲弄道,“我大哥与令尊不知多久才会出来,药儿担心大人久等,何不现在进去?再说,同为男子何必害羞?”
少年听完并不生气,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一阵冷笑。
“啊!”后脊一阵发麻,皇药只觉得一股灼热自下巴开始蔓延全身,然而下腹却又窜上北国冰山般的寒气,低头一看,一把泛着蓝光的羽扇正抵在腿间摩挲,这冷热两股力量在体内交错岂是闹着玩儿的?情急之下只好哭丧着脸求饶,“大人高抬贵手,药儿知错!”
“知错,就好好认错!”水诗颂的唇角荡起一丝置人于死地的温和微笑。
“药儿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求大人饶命!”皇药索性要跪倒在地。
“行了,瞧你像什么样子!”诗颂伸手阻止,同时收回了两股力量,“告诉你主子,明日我还会来探望家父,叫他别耍花招,告辞!”
“恭、恭送大人!”皇药哆哆嗦嗦跟在后面相送,心虚地回头望了两眼内室。
大哥,你千万不要再胡闹下去,这水诗颂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诗雅一觉醒来已经天亮,脑子里昏昏沉沉得完全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男子紧紧抱着他,一张放大的笑脸正呼着热气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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