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以至于显得虚假?
“强扭的瓜不甜,强行结合的花不艳,天池,你打算怎么办?”兰玖言耐着性子拉着几次欲冲上前捣乱的兰珑言,平静地问。
“只要能开放,我不在乎它的色彩,生命本来就是在融合中前进的,我的种族原本不存在,只是先祖王上的族人与神族相恋,于是有了老祖先,”绛天池回眸一笑,“也许,它们的美不在于外表,而是坚持盛开的心吧!”
“你真是看得开,希望你不要后悔!”兰玖言将弟弟按在椅子上,警告地瞪他一眼,又转身说道,“黎皇拓参加了国试并准备入朝为官,你能不能劝劝?”
“他是来找我的,我若离开他也会离开,只是……”小心地埋下种子,大师摇摇头,“我就这么任性,我不想回家,只想呆在这里!”
“你居然会撒娇!”真吓了一跳!
“人总有犯傻的时候,我不想继续傻下去,他要的不多,就是一句话,为了帮帮你家那位兄长,我说便是了!”绛天池释然地笑着,身后是一片漂亮的花海,兰玖言凝视着那位与花融为一体的年轻人,眼前突然变得很混乱。
那晚上,天池主动去找了皇拓。他轻轻抱住他,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那之后,入朝为官的事拖了下来,总是三分放浪七分狡猾的黎门大宗主笑着向华然告辞,并把原本是榜首的卷子撕个粉碎。
“他跟你说什么了,教教我吧!”华然向来“虚心好学”,特别是“追逐战”。
皇拓“扑哧”一笑,捂着肚子低语几句,可惜华然照做后立刻被皇弟狠狠打了一拳。
第一百个粉拳了,这几年他越来越暴力,捂着左脸,帝华然哀叹命不逢时。为什么人家都抱得美人归,他却看着肉吃不到嘴儿?兰玖言红着脸儿,给了他第一百零一个。
爹爹,女儿安好,和新夫人好好过,不要担心!
读着白宣纸上那几个清秀的小字,黎皇拓实在无法忍住发自内心的笑意。都过去六、七年了,这张纸依旧保存完好。仙客大姐,你就这么教育我们的女儿吗?还是说,教她们写这种话的是孤月……现在应该叫月钗!
“傻笑什么呢?”芳林海端着茶和棋子走来,“杀一盘吧!”
“我感觉到了,天池一会儿就到!”尽管心不在焉,手上的棋子还是找对了地方。
果然,气喘呼呼的绛天池冲进院子里,见到他们却吓得往回跑。为了方便行动,皇拓往往用护身符封住巫族的灵气,结果那倒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