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的话现在肯定缠着不放。
他走到旁边的凳子旁,“您们好,我是言辞的朋友。”
在座的是言辞的母亲和嫂子。言辞母亲道:“我是他母亲,这是他嫂子。”
花连神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买,一直没感觉,直到见了两个长辈才发觉到失礼,硬着头皮道:“对不起,来的有点急,也没买东西。”
言辞母亲宽容道:“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人来了、心意到了就好。更何况他现在也还没醒来,就算买了东西也没什么用。”
张静看花连神一直站着,招呼道:“你坐。”
花连神坐下。
尽管言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言母的情绪还是很稳定,妆容细致,几乎看不出什么负面的东西。花连神忍不住问道:“您不担心吗?”
言母道:“担心啊。可我就是感觉他不会死。”
花连神不知该怎么评价这对母子之间这奇特的感应,不再作声。
他又想起刚刚馆长走的时候说的话,“活着是恩赐,后遗症很正常。”联想到之前言辞七窍流血,花连神的心更加黯淡了。难道言辞会失明?失聪?
坐了一会儿,从病房拐角处过来几位治愈师,往病房奔去。
花连神连忙站起来。
手术室上面“手术中”的红灯暗了下来,一直紧闭着的门缓缓打开。
言母和张静也站起来。
出来的治愈师脸色苍白,非常疲劳。为首的治愈师走到言母身旁,“您是病人的家属?”
“我是他母亲。”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仍在昏迷,具体什么时候清醒还不知道,需要进行进一步的会诊。按照病人的情况看,他很可能留下后遗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望吗?”言母还算镇定。
“刚刚有治愈师进去护理,你们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可以进去。我们几人需要讨论进一步的治疗方案,现在需要先休息一下。”
“谢谢您。”
“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病人……他也非常坚强,您儿子真是了不起。”
治愈师走后,言母又坐了下来,怅然若失。
花连神来回踱步。
一个小时。
时间非常执拗,你拼命赶,他还是慢慢悠悠的走。花连神从来不知道,一个小时居然有这么漫长,足够他心里忐忑不定、担忧不已,足够他内心焦灼、仿佛被熊熊烈火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在病房口轻声叫:“谁是言辞家属?现在可以进来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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