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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去看看?”袖廉离开后,有人这么提议。
房间摆设和允和房内相差无几,除了紧紧闭合的窗帘、原先在书桌边后被挪到床脚旁的椅子、以及铺盖角落那绣了一半的牡丹花团。
冬日隔窗而望,一滩滑腻腻的油渍糊在纸窗上,如不细看绝不显得突兀。
自与衷璉一战后,闯入皇室密牢时被怪物所伤的老伤就时常发作。
每回人一开始紧张,腿便会触电般地疼了起来,每晚坚持按摩,白天总算不大需拐杖的搀扶。
若真如化名“覃林”一般是个响当当的店跨多国的大老板,成天拄着拐杖可真是有点小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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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选声,如若推理没错,凶手的目标应该是本次莲湘会的大客户,现在行动暴露,他应该会有所收敛,但只要他一日在馆内,馆中客人就一刻不得安宁。戌时三刻你们做好准备,都到我屋里,我们一起再探虚实。”
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房间,但见一身淡青装束的吴魅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床边上,嘴里咬着芦苇草,面上的笑容特别欠扁,“人不是我杀的。你别用那吓死人的目光盯着我。”
说罢,轻巧往下一跳,人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我只不过是来这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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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三七三房异案(三) 。。。
从三七三房回来后,整理了一下头绪,沐浴之后正打算休息,却见吴魅生这强盗头子霸在我的床上,笑得好不欠扁。
“我只不过是来这喝酒的。”
我转身要走,吴魅生慵懒的嗓音自后方传来,“但我知道是谁杀的。”
“哦?”
吴魅生哈哈大笑,乐得不停拍桌子,“请我喝酒。只要你八年分的藏酒。”
“酒香不出巷,辣酒烧脏腑。江湖人皆爱喝老酒,你倒惦记着京畿老号的‘八年交’。”
“八年前,我上京畿赴任禁卫司时,老嬗庄的掌柜告诉我日量的酒卖完了,只剩两坛子私藏的‘八年交’,前一坛子我要了,剩下的则由你老哥买了去。”
记忆抽调回八年前,当年我时值十二,正与大哥于院门边打赌,看日没之际父王会不会回来,输的人要罚喝一坛子烈酒。
雅唐选“会”,我选“不会”,两小孩站在门边等啊等,天空的白云飘飘,路边的行人走了一拨又一拨,而后平日作息时间飘浮不定的父王居然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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