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徵狐蓦然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然後双手勒紧了一根银丝。
那是他的独门暗器,缈琴丝,此刻深深的,勒入了身下男子的颈间。
上官只觉的自己肌肤渐渐灼痛,呼吸一促,〃那麽,我们可以试一下。〃
他怡然扬起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泛著墨气的匕首,抵在他的後心。
那是他的兵刃,遣神匕,此刻浅浅的,插入身上男子的背脊。
。。。。。。
两厢僵持,彼此粲然一笑,竟在不言。
。。。。。。
(5)
上官瀛邪的笑,是那种靡失尘世的笑,机关自是无所雕琢,拈手即来。
聂徵狐的笑,是那种嘲讽蔑然的笑,睥睨天下,自有一番风情。
所以他们几乎是同时撤去彼此的利刃,然後若无其事的,自是整理凌乱衣衫,默契不语,唯独烛火妖冶。
上官瀛邪并未再望却那个此刻颊侧微红男子,他不禁屏息,收敛内欲,有些放纵,彼时奢侈,起身,推门,厉朔严神色忧虑万分的,竟是失态的,径直向阁内张望。
〃看什麽看,再看你弟弟就死定了!〃屋内聂徵狐半是慵懒的,随性的,将缈琴丝缠绕在自己乌木一般的墨发间,薄眉微谶。
厉朔严嗫喏几字,然後把心一横,自是跪倒,〃在下恳请聂公子救助我两位幼弟,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上官瀛邪望著自己属下如此失态的,内心已有斟酌,此刻却背著手,绕过他,静静在阁外回廊小躅,雪色晶莹,渐渐止息,一弯纤月,隐隐作态。
〃我不是已经说了解蛊的方法麽?大家银货两讫,你若纠缠,不是,找死麽?〃聂徵狐冷冷的不悦,肤色亦如雪般冷酷无情。
〃。。。。。。〃厉朔严咬紧牙关,终於开口,〃那药方,过於诡谲,舍弟不过十六岁,而且深受蛊毒折磨,虚弱不堪,若让一男一女。。。。。。这,也太过霸道了。〃
心脏的疼痛,已然不是单纯的兄弟之情,可以形容,他心知自己在主人面前如此放肆,已然犯下息魂重忌,但是,那是自己珍爱如斯的甄儿呵。
〃霸道?哈哈,我听到一个最冷的笑话。〃聂徵狐起身,居高临下俯视著此刻压抑憔悴的铁硬男子,〃你可知你宝贝弟弟如何中此蛊毒?〃
声音魅惑,竟是交织一丝默然。
〃愿闻其详。〃厉朔严自己谨慎,他怎样都无法料想,一向单纯稚弱的幼弟,一向未曾离开这蜀地的地域范围,究竟惹了怎样仇恨,怎麽会,中了如此霸道的蛊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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