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钰的态度可谓不卑不亢,没有太热络,也没有做出很喜欢的样子。
可濮钰总有一个错觉,梅若溪嬉笑的外表下,那双漂亮的眸子像会看穿人似的,总是看着他,无比犀利,这让濮钰有种凉飕飕脊背冒寒的感觉,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
濮钰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向梅若溪道了谢便回他的房间,濮钰被他搞得心里郁结,闷闷的来到空间,坐在白玉桌上兀自想着那个别针有什么意义?
一个白色优美的身影在他身旁无声飘落,鹤鸣问:“今天怎么垂头丧气的,在想什么?”
在他看来,濮钰是个乐观活泼,且有时也有自己主见的小徒弟,像今天的样子,着实少见。
濮钰从桌上跳了下来,瘪嘴道:“师父,今天很郁闷,我……”该怎么说,说他被一个男人调戏?算调戏吗?鹤鸣能理解吗?
“有什么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鹤鸣依然云淡风轻的面含微笑。
濮钰看着他这样清清淡淡的微笑,不知怎么,心头就觉得像有一股清泉涌遍全身,仿佛所有的烦嚣燥闷都能消弭。
濮钰拿出他手中的锦盒,说:“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梅叔的儿子回来,刚送了个别针给我……每人都有一件礼物的。”
鹤鸣淡淡一笑,接过他手中的锦盒一看,刹时雍容优雅的动作一滞,完美的笑容凝固,说:“这枚别针里面,隐藏着灵力。”
“啊?”濮钰吃惊非小,小小一枚别针也能藏了灵力?那么梅若溪他是什么人?
濮钰问:“师父,你还能看出什么吗?”
鹤鸣眼孔一缩,说:“只能知道里面藏有灵力,虽然很淡,但那样连绵起伏的灵力,绝对错不了。这个人,若非是同道中人,也绝对与修真之人有过密切的接触和联系。”
濮钰恍然道:“难怪他说我一定会喜欢,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么师父,是不是他已经看出我是修真的人?”
鹤鸣说:“有这个可能,像你这种菜鸟,有灵力的人都能看出。但是,从他这点灵力里面,我还无法看出他对我们是敌是友,你最好自个小心一点。”
濮钰想起梅若溪那令他感到不安的眼神,一阵心悸,说:“反正这个人,我不喜欢。”
鹤鸣说:“不要太急着定义一个人,他既然将这个带有灵力的别针给你,一定还会对你有所表示,接下来你要自己小心应付,他应该看出你身上的灵力,所以,你要加倍小心,有什么应付不了的,应疾速来找我。”
濮钰很放心的样子,说:“我知道了,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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