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恨不得他的主人能忘却这段回忆。
当然宫溯没有遂他的意,继续道:“在我们想着从此以后私奔,很快可以过上幸福日子的时候,族皇又出现了,他得知小赤龙想和我远走高飞,勃然盛怒,调来族里的高手围截我们,我们敌不过他们,小赤龙被他们捉了回去,我非常痛心,死的心都有,因为,当时小赤龙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
“啊……”濮钰没有控制住,失声叫了出来,惊讶道:“小赤龙……不也是公蛇吗,他怎么能怀孕?”
宫溯一声苦笑,说:“在我们蛇族,只有天生异秉的公蛇,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与公蛇交合后也能怀孕,小赤龙是为数不多的异秉中的一个。我发了狂似的要回去救他,可是我当时受伤太严重,被族皇身边的高手打下万丈陡峭的悬崖,生死悬于一线,再没有办法把他抢回来……不过,小赤龙后来的遭遇我还是知道的,他死命的反抗他父亲,结果,结果……”
宫溯几乎哽咽,想是他每当想起小赤龙,心里都会难受到极点吧,他不知在何时走到那幅画前面,指腹轻轻摩挲小赤龙殷红的鳞片和他微张开的口,还有从口中吐出的红信。
濮钰坚信宫溯应该会时常像现在这样摩挲小赤龙的周身,虽只是一幅画,但这画实在太逼真,而且他痛失爱人,这幅画成了他唯一的寄托,他不可能不珍爱的疼惜,因为,从上面的颜色的残掉可以看出,虽然他极度小心翼翼,在长年累月下,也难免掉了少许颜色。
小赤龙那细长的兽瞳也在望着他,他们这样一个在画里面,一个在画外面,让人感觉就像在默默凝视对方,异常的和谐,仿佛他们就这样彼此对望一生也无憾。
濮钰望着鹤鸣,意外的没有打断宫溯的思想,只是有些伤怀,不由靠在鹤鸣肩上,或许有些故事不是太完美,却凄丽的打动人心。
鹤鸣伸出手,揽着他的肩。他在神界面对问题都习惯了淡漠,不知何时,在他清冷的绝美的面容下,一颗心慢慢热了起来。
一盏茶过去,宫溯才浑然惊醒,说:“抱歉,我有些失态了,我刚才讲到哪里了?我想,你们已经猜想到结果了吧?”
濮钰摇头道:“我不是很明白,小赤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