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鹤鸣,请你慎重回答我,你对小钰是什么感情?”
鹤鸣也不由心中一凛,看濮文哲越发凝重的脸,难道这么快就被他看出什么了?
“爸,你怎么又问这些,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上下属,是伙伴,也是兄弟,你还要问些什么吗?”濮钰站在门口问,他已经洗澡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呢。
鹤鸣忙说:“伯父问清楚这些是应该的,濮钰,你不能怪他。”
濮钰走了过来,沉着脸说:“爸,你别再问了好吗?我们刚回来,都很累,我想早点休息,爸,你也早点去睡吧。”
濮文哲收起茶具,说:“那好,你们早点去睡,我也不想再问什么。”
濮钰拽着鹤鸣上楼,鹤鸣对着濮文哲的背影说:“伯父,改天有空,我再和你好好喝茶。”
濮钰和鹤鸣上楼,刘瑾宜也正好出来,说:“小钰,房间都弄得好好的了,你们快点吹干头发就睡吧。”
濮钰搂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了,妈,我可想你们呢。”
刘瑾宜拍着他的肩,笑道:“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对妈撒娇,让鹤先生看了笑话你。”
濮钰说:“妈,这十年你和爸都吃了不少苦吧。”
“也没有怎么吃苦,就是找不到你,心里惦记得不得了,愁得不得了,你爸天天晚上都望着村口,他虽然不说,我也知道他在看你回来没有……好了,不说这些,现在你回来了,我们比什么都开心。”刘瑾宜悄悄抹了把泪。
濮钰忙说:“妈你别这样,我都说了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们,就算我以后要出门,也会让你们知道,每天都给你们打电话……”
“这就好,你就是有时任性,老让我们挂心……好了,快把头发吹干就去睡吧。”
濮钰接过刘瑾宜的风筒开始吹头发,刘瑾宜下去后,鹤鸣搂着他的腰,说:“钰儿,别难过,以后都会好的。”
濮钰回过头吻了下他的唇,说:“鹤鸣,我们以后再不离开,好不好?”
鹤鸣边给他吹头发,边说:“好,我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濮钰又给鹤鸣吹头发,问:“鹤鸣,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