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甚至让大脸隐身去人群里晃悠,看对方是否能看到鬼。可惜,那些可疑人员每个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不过太正常反而不正常,所以远泽更认定这几个人中的某个人有问题。
虽然他的逻辑在舒慕等人看来,根本狗屁不通。
“先把骨灰安葬了吧。”没了可疑人员在场,唐剑文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坚硬的外壳卸下后,露出的是里面脆弱且自责的内心。也许,除了那些死者家属,他是今天在场人中最难过的。
一公里不算远,骨灰盒也不算沉,一行人决定步行到公墓,用最后这段路对这些枉死的人做最后的送行。几个身披重孝的年轻人捧着各自亲属的骨灰盒悲悲戚戚在前面走,女性亲属负责哭,剩下的几个男人边走边撒纸钱,和前面流程化的葬礼比,这段路才更像亲人间的永别。
舒慕始终拉着覃坈的袖子,和唐剑文一样,告别了人前的虚伪,此刻剩下的只有悲伤。即便整件事他也只是个无辜受连累者,却还是难以从容地对自己说“这三人的死和自己全无关系”,若是他们没去人口相对密集的度假村,而是选在深山老林落脚,也许另两个去度假的人就不会死。
来到墓地,远泽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不住点头,看来他对这里的风水很满意。买得起昂贵墓地的人,势必对身后埋骨地讲究更多,所以敢于卖高价墓地的人,都会在选址和布置上更专业,只有让挑剔的有钱人满意,才能赚到他们口袋里的钱。
“我就说吧,你那个存钱罐,真的很像骨灰盒。”下葬时,一直没吭声的穆宽撞了下舒慕的胳膊,小声嘀咕着。那一刻,舒慕的悲伤飞到九霄云外。
祭拜之后众人往回返,唐剑文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墓地来接人,否则等他们走回去再转去酒店,就可以连晚饭一起吃了。
“老道不见了。”覃坈冷不丁出声,吓得舒慕一哆嗦,定睛一看,果然,之前还绕着人群乱转的远泽不见了踪影,不晓得是不是跑墓地其他地方看风水去了。
“我们是去门口等,还是去找人,还是……”舒慕想说把他扔这儿算了,想想又觉得不妥,斗气归斗气,说到底他们还是同一阵营,丢下队友自己跑这种事太损害彼此间的信任和感情了。
“我觉得,我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走在前面的穆宽不知何时蹭到了队伍的最后,对着大少爷连连苦笑,“你不觉得咱们进来和出去的时间不太对等么?”
“嗯?”舒慕没听懂经纪人的意思,穆宽脸上的笑更苦了。
“咱们好像又遭遇灵异事件了。”说这句话,穆宽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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