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备着,倒是能有不少乐子。”说罢嗤嗤低笑起来。
“你呀,我省得,既然是新入门的,自然有新入门的仪式规矩,看着天色那么早,估计那小子也没醒,澄明,你跟我一起,去叫我们的小家伙起床!”说罢澄玉吐掉了口中的稻草,气势汹汹的就向着沈亦如的住处去了。
一旁另一个高瘦,看着像是个庄家汉样的中年道士一遍穿鞋一遍叫道,“两位师兄,等……等我,我……我……也去!”
三人一步三摇,来到沈亦如住的房间,也不敲门,澄玉朝澄明丢了个眼色,澄明旋即会意,两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高声叫道:“沈亦如!还不起床!还以为自己在山下做少爷么?你……师兄,你……你来看,这是……”
“你疯魔啦?一大早的学澄清说话,他一个小娃子,睡觉有什么稀奇的?”澄玉一脚踏进房门,只见床榻上已是干干净净,沈亦如早已不见人影,连一床旧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
“莫不是那小子发现这观里实在太穷,连夜下山去了吧?”澄明小声嘀咕。
“你傻啦!这蜀中山没有二十里也有十九里,他一个小屁孩子怎么敢连夜下山?再者你当巡夜的人是傻子么?”澄玉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澄明在一旁小心的提醒,“可、可、可师兄,你忘了么,昨夜该是你轮值……”
“那……那……他……他……去……去去……”那中年庄稼汉结结巴巴的。
“澄清你少说话!”三人正说着,却见沈亦如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道袍抱着一堆长长短短的柴火走进房来。看见三人略一吃惊,随即放下东西,掸掸衣服,标标准准的做了一个儒生见面之礼,“不知三位师兄一早找亦如有何贵干?”
澄明瞬间端起了师兄的架子,轻慢的说道,“沈亦如,你放肆,这里是道家宫观,你行的什么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