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沙土绑在腿脚上,每天在这蜀中山中奔跑上下,在这种生活中,沈亦如渐渐的也觉得自己的身体远比在山下时健壮结实,动作也敏捷轻快多了,二爷爷教的拳法和剑术里原来做得不到位的招式动作现在做起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随着体格的增长,沈亦如的饭量也是与日俱增,每顿吃的快要赶上夏愈了——夏愈呢?还是那么高,记得沈亦如刚上山时夏愈的身量还比他略高些,但是如今却让沈亦如给比了下去。
不过若说起吃,沈亦如实在是要甘拜下风的,夏愈那简直就是个饭缸,就没有他不爱吃吃不下的!每天也不见他有什么运动,就是嘴里不停,他的怀里、袖子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零嘴、吃食,沈亦如有时候真是觉得奇怪,夏愈这些个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既不长高,也不长肉,难道真有直肠子不成?
还有一点也令沈亦如好奇,就是平时也不见夏愈练功,每天不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观主也不逼他修行,难道他肚子里也有什么石头?但,不练功归不练功,夏愈的活动还是很敏捷的,两人若是打闹起来,夏愈固然已经打不过高壮起来的沈亦如,但是若奔跑起来沈亦如也很难追上夏愈,饶是沈亦如锻炼了这许久,身轻体快,也是拿他毫无办法。
“难道他是属兔子的么?”沈亦如一边背着一捆干柴,一面想到。“今天又多绑了两袋沙土,看来加的太快了,先歇歇吧,沈亦如侧身放下干柴,坐在上山的石道台阶上休息,忽然听到有人声由远及近。
“是听错了吧?”沈亦如摇摇头,这么早谁会上山来?就算是求师也犯不着这般早法。这月余来,沈亦如也算对这蜀中观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观主夏漠倒确实是很厉害的人物,就是实在懒散得很,常常是十来天都看不见人影,沈亦如上山这么久了,除去治病,也只在开讲时见过他两次。夏漠开讲传道理论上是三日一小坛,十日一大坛,但是实际上,夏漠这俩月来只开过两次小坛,每次都讲不满一个时辰就草草结束,教习道法也是统统先丢一本心法自行研习。
有时候沈亦如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儿戏了,又觉得这未必不是一种考验,加上自己情况特殊,倒也不太在意。
至于他的师兄么,澄明澄玉之类的,他们也是这道观中沈亦如见过除夏漠外唯一能使出一点道法的人,剑法拳脚乃至于一些看起来很厉害的招式也有模有样,反正沈亦如觉得比自己强多了,这也坚定了他在观中认真修行的心。正自出神间,那人声却是越来越近,渐渐已经能听见交谈的声音。
“哎,对了,你今天来山上嫂子没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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