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也会遭别的门派忌恨。
百龄鹤翁冷哼一声,明白这其实是眼下最好的办法。毕竟若是现在强夺,不仅说无必胜的把握,何况还有这个奚月白在一旁虎视眈眈,那么此时,等大部队到了,大家分一杯羹也就是次好的选择了。当下笑道:“如此甚合吾心。”
两边互望一眼,都没有破这雷阵的打算,反倒是就此摆下了一个锁元禁制的阵法,先护住自身,等另外两路人马。
沈亦如却是在一旁即为奇怪,梧桐不是说这老虎受了重创,刚还要了药去么?怎么这会儿就好了?看此时光华如此之盛,竟然比那日来袭更加凶猛,不禁四下打量。
沈亦如又想上前看个清楚,就被奚月白一把拖至身后护住,悄声道,“胡闹!不可鲁莽。”
奚月白此举断不可能逃过百龄鹤翁的眼睛,讥讽道,“唷,传言都说我们奚月白奚大公子,玉面冷颜、天生傲骨、无情无欲,怎的此刻对一个小娃娃如此上心?”
“百龄师兄说笑了,亦如师侄乃此地东道,且年纪尚幼,我们做长辈的帮衬一把自是应当。”奚月白被百龄鹤翁点破心中暗惊,要知亦如年纪尚幼,根本不懂得这论道会中暗藏的凶险,况且这蜀中观观主此刻又不在山中,奚月白心里早就定了主意,待论道会一结束不管沈亦如愿不愿意都要将他带离蜀中山,却不想此时竟被百龄鹤翁注意到了自己的一点反常。
百龄鹤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沈亦如一番后,微笑着挥手又放出了一只纸鹤。奚月白方欲阻挡,但碍于太露痕迹,只是嘴唇动了动,终于没去阻挡。那纸鹤围着奚月白和沈亦如绕了一圈后,停在百龄鹤翁肩头,唧唧喳喳了一阵就消失了。此时百龄鹤翁对着沈亦如竟露出了一副‘慈祥’的面容,咧嘴笑道,“呵呵!亦如师侄根骨不错,可愿跟在我门下修行?”
沈亦如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并不理会百龄鹤翁之语,反而一缩头躲到奚月白身后。
奚月白对着百龄鹤翁又是一拱手道,“百龄师兄真爱说笑,我们此刻可还在蜀中山内呢,虽则被百龄师兄看重是这小娃的福气,但是毕竟是巨门一派的人,就算想勾人家弟子的事毕竟也要看看巨门一派的意思。”言下之意是说百龄鹤翁太不懂规矩,轻视了蜀中派。
“唷~还蜀中山巨门派叫的亲热,哼哼!唉,我百龄鹤翁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可还知道要脸啊!”
这在说话间,华光又起,只见华光起处是一个山洞,洞口有藤蔓缠绕,看不太分明,但是沈亦如分明觉得这老虎的此时光华极不稳定,洞内还隐隐传来阵阵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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