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泪收住,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如儿怎会在此?”
沈亦如挠挠头,虽然适才叫了声二爷爷,心中却仍有些嫌隙,“我们是奉了师命下山,处理些门中事务。”
奚月白点点说,“如此甚好,夏漠观主道术绝尘,你可要好好跟在他身边修行。”
“嗯。”
一边的夏愈看着两人家长里短说个不休,再加上他的臭屁沈居然还给他擦眼泪,气的走上去说,“你都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夏愈,别闹!”沈亦如一听忙将夏愈拉来,“这是我家的事,你别管。”
“好啊好啊,人家落了几滴眼泪就是你家的人了是不是?哼,小花花,我们走,不理他了!”夏愈小嘴一撅赌气就要走。
沈亦如忙一把拉住夏愈,“口水夏,不是的,听我说,他……他是我二爷爷!”沈亦如不得已将奚月白和沈卿翰之间的事情说与夏愈听,“总而言之呢,从小就是爷爷和二爷爷将我带大的,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夏愈是个直肠子,听到伤心处还陪着沈亦如掉眼泪,“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喜欢男人女人有什么分别?……还有,你既然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为什么不陪在沈爷爷身边,还让他死后遭这种罪,还让臭屁沈被坏人打!”
奚月白见着夏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帮着自己一会儿又埋怨自己不禁觉得好笑,本不想理他,却看见沈亦如也认真瞧着自己,想来自己当日的离别一直犹如芒刺扎在沈亦如心头。
奚月白叹了口,自嘲的笑了,淡淡的说,“当日离开的原因很复杂,不过说来也简单,就是师父烟波棋叟对你和卿翰下了格杀令……以及,那时候,那时候,如儿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几年我和卿翰总是争吵……”
“好像记得。”沈亦如听到此处心中有些释然,原来二爷爷是不得已才离开我们的,可是吵架?沈亦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