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看,背着我自己吃了多少啦?啊?你别以为我傻,出门的时候我见你从暗格里拿了十五斤金丝蛟肉干的,现在拿出来看看,还有多少?”
夏愈这一边说一边往前挪,被子就这么从他肩膀上滑下,在加上他睡觉喜欢散了发髻,此时夏愈嘟着嘴,裸着半边肩膀,头发又挡了半边脸颊,那双黑色的眼睛在后面忽闪忽闪,沈亦如的思绪又飘到了壁画上。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原来那双修经后部,那些混乱的图竟是各种交合的姿势?!!!
这一年来沈亦如在山上没人教他修行,整日价除了陪着这个小祖宗到处逛,就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研究这个双修经。但是这书除了前面他们已经实现的总则部分,其他部分都是图文参照的,而且画得极为抽象,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沈亦如原以为是什么两个人一起练习的招式什么的,就一直这么揣摩参详,但是一直都没看出其中关窍。
但是今天这么再一想,沈亦如都不用拿出那本册子,直接在脑中结合着壁画和双修经的图画一一映照,竟然有大半能对应上,沈亦如大抵明白了双修经的画中,圆圈或者墨团代表头,余下的线头便是身体和四肢,这有了看图的法门,沈亦如一幅幅的解读过去,这困扰自己经年的经书居然就这样解开了。这本双修经竟然是一本春宫册子?!
不可能呀,前面誊写双修经的人说了这是一本非常高深的功法,而且似乎与天机有关,怎么可能是春宫?
“喂喂,臭屁沈,我在和你说话呢!”夏愈见沈亦如不说话,边凑过去摇他。
沈亦如回过神来,看到如此粉嘟嘟、肥嫩嫩的夏愈,又想起双修经之事,只觉得脑中一热,两股热辣辣的鼻血就这么喷涌而出。
这边沈亦如是心神纷乱、欲火中烧,那边的奚月白呢,虽说是早早的就歇下,可待到子夜时分终于不堪各色梦境所扰,起身灌了两壶凉茶下肚,却也没见有半分起色。
奚月白披了一件淡青色的衫子倚在窗前,回想那石室中的壁画,面色又是一阵潮红,银牙咬碎的恨声道,“你个色胚,都死透了还不肯放过我。”
说完似泄气般瘫软下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心中悔恨自己的鲁莽,看这些笔触便知都是晚年的作品,卿翰五十岁后手便开始不听使唤,也经不住久站,卿翰画那一墙不知费了多少工夫,自己竟就这么轻易毁了去,况且那房中还好有些别的物什呢。
“罢了,”奚月白自嘲的摇摇头,“奚月白啊奚月白,也是个结丹期的人了,为何总被这些凡情所扰呢?”
说完便闭目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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