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原想数落玄川和三公主的话憋回肚中,“哼,区区六百年的修行怎会是我敌手!”
三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等气,刚想开口说二郎神使诈,便被玄川一把拉住,只见玄川捂着剑伤,对着二郎神行了礼,忍痛说道,“多谢二郎真君剑下留情,待到玄川伤好之后,我们正大光明的单打独斗,到时再领教真君高招!”玄川将‘单打独斗、正大光明’这八字咬的甚重,惹得二郎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胡闹!”敖广作势对着玄川一阵吹鼻子瞪眼,“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欠收拾皮痒,三闺女,你这夫君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纵然三公主脾气再急,到了此间她也明白了敖广的用心良苦,这二郎神在天界是出了名的争勇好斗,且仗着与王母的沾亲带故,更是心高气傲、横行霸道,若此间不在嘴上给他占些便宜,日后北海龙王和玄川龙王的日子定不好过,不得已在玄川腰间拧了一把,嗔怪道,“还嫌没打够啊!若不是二郎真君饶你,你还有命在?”
这回倒让玄川一惊。
只听三公主接着柔声说道,“你都快当爹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敖广一听,三公主有喜了,登时眉开眼笑,对着三公主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乐得只晓得一个劲儿的说好。
话分两头,沈亦如一是放心不下被天雷劈焦的夏愈,二也是在夏漠的首肯下——毕竟以他的修为,与战事无益,再加之他的修行实在是太过低微,故而托塔李天王也没有太为难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沈亦如消失在密门之后。
沈亦如在密道中,步步沉重,这突来的变故让他一下无法适应,他更无法理解的是,为何大狐逃脱,天兵天将不去捉拿狐妖,而是兴师百万来讨伐巨门,而且一个个都还是奉了五方上帝的法旨,那些上帝都没脑子吗?
“逃都逃了,为什么不等抓回来了再问罪,而且为什么不帮助我们捉妖,反而要限制巨门各人的行动,真的是太奇怪!”沈亦如这么说着,便走到了夏愈的榻前。
此刻的夏愈,身上仍旧冒着一股糊味儿,看起来吓人的紧,若不是夏愈胸口仍有起伏,沈亦如真的很难相信夏愈还活着。他轻叹了口气,从旁边的盆中沾湿了帕子,想给夏愈擦擦脸,可帕子到了脸前却找不到可以擦的地方,无奈之下,沈亦如只得跪坐在夏愈榻边,他轻轻将脸贴在夏愈的手上,温声说道,“小猪,你要快好起来……臭屁沈还等着和你练双修经呢。”说完脸就涨得通红,眼泪却不知何时掉了下来,“夏愈……”沈亦如轻轻啜泣着,往事在心中百转千回,他想到夏漠观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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