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身边。“这位小兄弟的口舌真是灵便。”我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他,扇柄戳上他的胸口,微笑道,“现在你这张喜食臭豆腐的嘴巴讲完了,可要轮到本公子了。”
他还未回过神来,我便哗啦一声打开扇子,微笑着摇了起来:“你身边这位的底细本公子可是清楚得很,姓王名大棍,原是五大三粗凡人宰牛户,步入仙途是因为运道好,曾在大解的时候抠出了太上老君一不小心坠入凡尘掉进驴粪坑的一颗半成品金丹,径直得到了筑基期的修为,跌跌撞撞成了散修还妄想季姑娘这朵鲜花插自己这坨牛粪上,啧啧,鬼才会把闺女嫁给你们哦。”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猛然回头,指着那个呆坐在旁边的壮汉道,“王大棍幼年失怙,村中又不甚富裕,根本没有多少人家吃得起牛,而他顶着宰牛户的身份一直活到了而立之年,这其中是否暗含隐情?依我看,他早在少年时便已被村中老汉排队开。苞,体壮耐弄引来全村男人争相上榻,靠着他们的接济才在穷村里活了下来,而且后。庭因为时常承欢,大解之物也定比寻常人粗上数倍,所以才不去人粪坑而是去驴粪坑里大解,这才捡到老君的金丹步入仙途!”
众人惊呆了。
“诸位,我分析得对不对呀?”我摇着扇子微笑道。
那壮汉呆滞地看着我,黄脸小媒则气得跳起来道:“你……你血口喷人!”
我用扇柄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肩膀,无辜地说道:“你方才说观莲音与他的师傅静虚真人有染,要我这个冰人拿出证据;我现在说王大棍与全村的男人有染,你若要驳,是否也应该拿出证据来呢?”
噗地一声,林婉秋失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原本还在憋着的众人便不再勉强自己,个个伏在仙石上大笑起来,连观莲音都忍俊不禁,凤眼朝我幽幽地瞥了过来。
我好整以暇地朝他挥挥手,自那黄脸小媒的腰间摸出一物,拎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黄脸小媒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半天才从哆嗦的嘴唇中出吐出四个字:“冰人令牌。”
我听罢轻笑一声,掌心向内一握,那块牌子便在我手中化为了粉末。
“真正的冰人令牌由玄金制成,三昧真火尚不能将其炼化,又怎会被我轻易摧毁?”我从腰间摸出一物,悠然地在他眼前晃了晃,“听说过吗?只要刻有白狐云纹的玄金令牌一出,天下冰人都要唯我们令狐家马首是瞻。令狐家立足于修真界千年,到如今才只不过传了三代,论辈分算,我足够称得上是你师祖爷爷。没有令牌还敢在你师祖爷爷面前这么牛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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