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修士要稳重得多,即便是静坐修行也互不打扰,观莲音俯视着楼阁下的青葱翠绿,掩上窗坐到了我身边。
典雅的小阁内,青色的竹席边隐隐透着太极八卦的暗影,墙上垂着长长的水墨画卷,窗外的绿影透过薄纸洒进来,映在观莲音修长美丽的身躯上别有一番意境。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袭来,我注意到眼前的某世叔竟神色坦然地脱起了衣裳,忙大声咳嗽起来,盘腿坐在榻上佯装正经地问道:“世叔,东海最近可有什么异状?”
观莲音停下欲解腰带的手,唇边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道:“一切皆好。仙姑的残页已为我们所有,虽不能贸然使她觉醒,却也从上面的古字中观出了些许吉兆。如今东海深处溢出的瘴气已经抑制了许多,紫箫灵君逃往妖域,只待那焚香城中的仙姑与风城楼兰的水仙占卜搜查,你我只在这里待命便好。”
他说着,手便又朝自己的腰带伸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腰间的储物袋忽然动了动。微弱的阵灵感应之下,我发觉鸳鸯的灵体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打开卷轴朝阵谱看去,化作水墨线条的姑娘正萎靡地趴在那里,见我看她便无精打采地抬起头,又深深地垂下去了。
观莲音察觉到异样,抬眼朝我手中的阵谱看来:“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鸳鸯,心中颇有些不忍,终是合起卷轴将它塞回储物袋,坐到观莲音身旁叹了口气。“世叔,鸳鸯跟不上你我二人的修行进度,阵灵感应原本就已减弱许多,若是孵化鸳鸯的灵息升华太快,她可能承受不住……”我摸摸储物袋,神色有些黯然,“八成会如当初的水仙那般,在我面前烟消云散了。”
窗外绿意喜人,五行灵气很是充足,可我却全然没有修炼的心思,即使看出了观莲音的暗示也提不起精神来,凑过去伏在他的肩头,半闭着眼睛小憩起来。观莲音搂着我的腰,手在我的脊背上缓缓地抚摸着,半晌道:“倒也不是没有法子。”
见我抬头看他,他顿了顿便接着道:“原本可以断出王大棍身份的定海珠被阿西吸走了仙气,我昨日将这蹊跷的异状禀报给觉元真人,他也解释不出其中缘由;如今东海少了一颗仙珠,便多了一分隐患,鸳鸯是阿西的灵息孵化物,理应同化了些许仙气,前去东海一边修行一边做守珠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苦笑道:“世叔莫不是糊涂了?鸳鸯可是没有魂魄的阵灵,既无法与我分离太远,又没有元神,怎能像寻常修士那般独自修行呢?”
观莲音在储物袋中摸索了片刻,从中取出一个裹着红绸的锦盒,递到我眼前道:“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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