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那是野性的呼唤,召唤着他一直以来深深蕴藏在心底的癫狂,“听着,就算你是神,我也要你这位神祗朝我这个凡人低头一次。”他妄恣自大地宣称着,也如此深信不疑着。
“你别做梦了!”
尽管我对爱情的涵义不甚了然,起码我知道爱情不等于强暴,纵然我是他的挚爱,但他也不应该强迫我,我亟盼获得是如风的自由,而非累赘的爱情。
“御……西……罗……”
他的语调突然一转,变得十分温存,这是他在向我施展的杀手锏,亦是我无从招架的魔咒,在他低缓迂沉的声音里,我渐渐迷失了自己。
这是神族与人类的比拼,抑或是俘虏与胜者的抗争?
我不该软化了自己的感情,我不是早就打算将自己的一切感情奉献给南陵吗?
南陵,他是你的丈夫,我不愿掠夺了你的夫婿。
锋犀的牙齿在我身上吮出了点点血渍,完好似玉的肌肤在他铁钩般的指下划出一道道红丝,那艳美清凄的颜色宛若海底的猩红珊瑚,泌透出孤寒冷寥的气息。
他仿佛不知温柔为何物,自被囚到现在,这个男人从未考虑过要停止对我的欲望,一迳以他自以为是的爱情方式把他的爱情强加于我。
他对我是有情的,这一点我心知肚明,可是他表达爱情的方法却是如此的粗野蛮横,大概是因为他长期占据着掌权发令的高位,极少能够顾及到别人的想法,而这恰恰是我最难消受的。
是谁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竟说得这般轻巧若无?倘然果真如此,这王者之情远非等闲之辈所能消受,究竟是哪里出错了,教我碰上这一遭爱情的难题,无端踌躇了不下千百遍。
我常年征战,况且又与南陵缔约在前,对情对爱自然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为何这爱情的奇迹偏要降临到我的头上,是那西王母座下的青鸟在作怪吗?下回见到那畜生,我非要拨光它的羽毛不可。
思绪悠游天外,尽量对外界的干扰做到心静止水,恍惚间,魂魄飘离了躯壳,元神几乎出窍,一瞬际,一阵剧烈的痛楚硬生生地攫回了我的神智,冰冷的血水汩汩地自我体内涌出,犹如流逝的是生命的汁液,而我却绝对冷静地眼瞅着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消失,显得极为漠不关心。
“你看到了吗?我这具残破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你的施欲。”
我惨烈地笑了,煞白的脸庞忽闪着晕厥的前兆,返魂术使我非但不能回应他热烈期待的欢愉,现在连承担这个负荷的能力也丧失了,支撑终有个极限,我已然到达了尽头。
“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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