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查不出母亲的死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可是母亲不让我亲手弑父,所以我一直待在白家,就是想找机会借刀杀人,本来年前我就已经计划好了的,用今年这一整年来实行我的计划弄死他,可是却遇到了你,然后意外地有了煦阳,我才会放弃这一切,不想煦阳还没出生,就沾上这些污秽的东西,现在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煦阳和你,比那个人是死还是活重要太多了。”
“嗯,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楚渊很少能听到白融对他说这些话,心里很是感动,搂住他的肩膀,两人额头相抵,眼中都是对彼此的眷恋,浓得化不开。
楚修远听了白融的话,联想到白融曾经的遭遇,心里对这个孩子生出了些疼惜,他是真的很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冷血的人,牵手十年的老婆不放过也就算了,甚至连血脉相连的儿子孙子都不放过,简直和禽畜没有多少区别。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我就放心了,我和你爷爷,是绝对不会让那些人挨近小阳阳一步的。”楚修远十分坚持地说道,他的小心肝就应该干干净净地过一辈子,怎么能让那些从内到外都肮脏不堪的人玷污一点。
“嗯,爸,您和爷爷放心吧,我们也不会让那个人靠近煦阳的。”白融目光坚定地对他保证道。
“嗯,那你们去忙吧,我这两天可要好好陪陪我家阳阳,不然下次再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楚修远把视线移回被包成球的楚煦阳身上,眼里全是疼爱与不舍。
白融和楚渊都不想打扰这祖孙俩难得的相处,就安静地退了出来。
楚修远和楚泱在白融家待完了两天,周日的时候,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尤其是楚修远,叨叨絮絮地跟还什么都听不懂的楚煦阳说了好久的话,才把楚煦阳放到白融怀里,坐到车里还在一直往回看。
白融对楚父的印象很好,他觉得一个正常的父亲就应该是他这样的,因此在心里也偷偷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亲。两人离去的时候,他把家里的好东西收拾出来,塞满了整整一箱还觉得不够,乐得楚泱嘴都合不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直说等他们吃完了一定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给他寄。
白融当然不会拒绝。
等人走了之后,白融和楚渊才又恢复了忙碌。山上种的玉米和红薯,都是在两人去江城住院的时候,杨素芬做主请人收回来的。
红薯可以放到地窖里,只要做好干燥处理,存放整个冬季都不会烂,玉米就更好贮藏了,剥了壳,但不将壳完全去掉,而是让少部分壳留在玉米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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