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朝你解释?”
白球球的眼里的光迅速暗了下去。
李惟忽然就觉得这屋子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出言道,“你要什么,都会有人给你送过来的,就是一点,别想逃,我那些侍卫的刀剑,可是不长眼的,今天也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李惟走后,白球球当然没有马上睡觉,他躺了一天,现在正是清醒的不得了的时候,走来走去就是想不出解决办法。望着紧闭的房门和和房门上外面侍卫的投影,白球球气得捏碎了一只茶杯,在剧痛中,望着争先恐后涌出来的鲜血,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是,这杯子也太脆弱了吧。
白球球可不想死,立马出声叫来了守在门外的侍卫,他当时灵机一动,和那些侍卫说道,“快去请医生,我疼死了,快去叫白府的白斐过来啊!”
侍卫哪会听他的话,再说白斐可是太医,于是直接报告了周兴,周兴觉得李惟对此事似乎挺上心的,虽然已经很晚了,还是去禀报了他。
李惟一听这话,下意识排除了白球球寻死的可能性,觉得他是在用自残的方式朝自己示威,本来不欲理会,但想了想还是跟着周兴去了晚雪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一时脑残给猪脚们起了这么娘的名字……
第9章 第九章
李惟到了晚雪阁的时候,丫鬟正在清扫地上的血滴和瓷片,白球球气鼓鼓地坐着,一只手上乱七八糟的裹着纱布,纱布中渗出一点点红色来。
“你自己包的?郎中怎么还没来?”李惟见白球球手上的纱布包的乱七八糟,语气里便有些着急。白球球假装没有听到,不去理会他。
丫鬟这时候收拾好了地上的残迹,起身答道:“回王爷,已经去叫了,刚才我给白公子拿了些止血生肌的药粉,白公子手上的,是他自己包的。”这是后院里的丫鬟,并没有被交代说不能告诉白球球李惟的身份,白球球虽然坐在那儿生闷气,但耳朵却是时刻竖起的,“什么,你是王爷?”
李惟也玩起了装聋作哑的把戏,没有回答白球球的话,而是对丫鬟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李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把人拘了,非但不求什么,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也是查过粮米案子,跟着刑部官员审过敌国奸细的,做过刑囚和利诱的事,也见过犯人俘虏宁死不屈或是抖如筛糠的样子。但这样莫名其妙的抓一个少年过来,的确是他没有做过的,即使理由有多么冠冕堂皇,然而却和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相距甚远,下一步要怎么做,李惟自己也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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