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李悯继续理论却不能。而白皎皎喉头哽动,似乎是很艰难地抬头看向李惟,说道,“皇上不原谅我,便不原谅罢,原是我做错了。当年,我就是恃宠而骄胆大妄为了,竟然在皇上的膳食里下药,如今却是不敢也不能了。”
“哼!”白皎皎讲到以前的事,更令李悯觉得火上浇油,居然在自己的食物中下药,李悯真想不到自己当初宠他是宠到了什么地步,想来都心有余悸,还是别再来一次了。
“朕走了,朕可不想再养个随时会对朕下药的人在宫中。”看到白皎皎低声下气的神色,做的却是最最危险的事情,李悯有些气哼哼的,觉得当年真是看错了,看上去乖顺的人,下起手来最是狠心。
李悯就这么走了,留给白皎皎一阵绝望与释然,他安慰白球球道,“我本来就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想起从前的皇上,现在这样,也算各得其所吧。”
“你和我说这是各得其所?”白球球还沉浸在对皇上的失望与愤怒中,“你腰上这一圈伤,养一年都不见得会好,何苦来着。算了,我不管你了。”白球球嘴上这么说,手中却是把玉瓶小心翼翼地交还给哥哥,“别难过了,说不定皇上会想通的,明天就来找你要这瓶药了。喏,还给你,拿着。”
李悯第二日并没有来找白皎皎,他在回宫的路上遇刺了。刺客刀法很好,几乎一刀插在了心脏上
白皎皎深夜里醒来了一阵,听见屋外闹哄哄的,原来是皇帝亲近的侍从前来请白斐进宫诊治,原本是很秘密的事情,然而白斐见白皎皎出来查看,样子显是听见了什么,也不打算隐瞒了,“皇上遇刺了,现在情况很紧急,你要不要同我进宫去看看?”
白皎皎听到皇上遇刺心中一紧,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白斐是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太医,本来都应该告老还乡了,却是当年被李端义挽留,才留在京城,此时他说要带上药童进宫,宫门外的侍卫也无人阻拦,只是查验了一下,就放行了。
李悯的寝殿内有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有好几位值守的太医在了,神色肃穆,显然是李悯的状况很危急。白斐见状,也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韩初柳守在门口,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跟在白斐后头的人是谁。然而他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此刻,韩初柳亦是盼着李悯生的,就算是为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出宫去,她也不想李悯就这么死掉。
白皎皎看着刚刚拔刀后留下的伤口,像个血窟窿似的,还在往外汨汨的冒着血,止都止不住。在一旁的太医只好那纱布紧紧压着,妄图让血少流些,还有两位医官在争论,觉得这时候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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