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还没好呢。”
“哦?那你——”李悯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你自己来吧。”
“别——”白皎皎身上的疤痕尚未褪去,也不知要几时才会褪去,深深浅浅的盘桓在腰间和胸前,他甚至不敢在沐浴时候细看。
李悯却以为白皎皎是因为韩初柳尚尚在后宫而觉得羞耻,想了想便也不勉强他了,“好吧,等朕放了皇后出宫,再从长计议吧。”
夏季炎热,李悯因为我大伤初愈没有太房内放置寒冰,故而两人才随意的动了几下,李悯额上就显出一层汗, 白皎皎拿起放在一边的团扇,一下一下地扇了起来,“睡吧,仁远。”他笑着说,
“好吧,朕不闹你了,扇一会就行了吧,累得慌。”李悯道,亲了亲白皎皎的脸颊,这才阖眼睡去。
又过了几天,韩皇后身体不适,一病不起,从最开始以为是害了喜,又到后来诊断为疰夏,药方子开了许多,却并不对症,韩初柳在病榻上缠绵多日,却不放下手里的女红,韩初柳的母亲得了皇帝的允许,进宫来看过女儿一次,劝都劝不住。
九月里的时候,下了一场秋雨,韩皇后似是偶感风寒,加重了病情,没有熬过去。韩皇后薨逝,后宫中一同消失的,是她从娘家带进来的两个贴身女侍,听说是殉主了。李悯给了韩初柳很隆重的封号,把后宫中其他侍女都遣散了,只留下了乳娘带着两个小皇子住着。
大概过了一年,听闻戍守南方的归德将军冯树娶了位民间女子,冯家世代将门,然而婚礼却朴素无闻,听说是冯树娶得女子不合父亲的意,冯老将军气得不愿意给儿子操办,而对于新娘子,坊间也不少议论,有人说这女子丑的很,只好以纱遮面;也有人说是美艳动人不可方物,所以才不轻易让人看见。
而在朝堂中,亦有不一样的传闻,都说是消失了两年多的白皓回来了,被皇上藏在后宫之中。时间太凑巧,无法不引人好奇,连带着不少朝臣看韩栋的眼神都不大一样,真真假假的,像是充满同情的样子。韩栋因为爱女亡故,告假许久,不过重回朝堂,也并不很看得出伤心的样子,还与刑部一道,接连查办了几起漕运案子,颇得皇帝重用。依旧时常会有奏折劝说李悯续弦的,李悯请了个几个德高望重的道士来,都说李适有帝王之气——李适就是韩皇后所生的长子,次子李迟因为先天不足,生的就格外弱些,似乎也没有人觉得他会成为帝位的继承人——进谏的声音这才散了去许多。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李悯觉得很满意,就连当初白皎皎下药一事,都有些释然。想着白皎皎是因为不愿意久居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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