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余于封住了所有的记忆,没人知道这种事到底怎么做到的。反正最后参与了测谎的那个人格,真真正正一无所知,一点破绽都没有。
束帆捏着测出来的数据。不管他是恐吓还是诱骗,甚至连催眠师都出动了,却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催眠师告诉束帆,虽然有一种人能够完全封闭自己,但就他看来,余于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毛病,非要说的话,他建议让余于去看一下精神医生,他感觉余于有些记忆都是错乱的。
虽然是错乱的,但这些记忆并没有任何关于杀人碎尸的记录。束帆因此还受到了暴怒的文正侨的一顿暴打。
“他一个孩子!没了父母不说,一个人活到现在,这案子破不了是我们能力差我认了!但我还不至于诬陷一个孩子!”文正侨一拳打在束帆脸上,“他还没成年!还是个孩子!”
文正侨控制不住自己一腔的怒火,打了束帆一拳之后还想继续打,被从审讯室里跑出来的余于拦住了,“文哥!别这样!”
文正侨看着余于一脸担忧的表情,突然一阵心疼。
他顾不上旁边还有人在,一把把余于抱住。
这么瘦弱的身板,十一年前被利用被迫放弃了追捕沙海父母的凶手的权利,十一年后又被人推出来当靶子。
文正侨死死地抱着人不撒手,他都替这孩子难过委屈!
“没事文哥,我又没什么损失。”余于被勒得难受,推开了文正侨,“况且办案嘛,错杀总比杀漏好,束帆哥也不容易。”
“什么错杀,净乱用比喻,语文怎么学的?”文正侨放开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转头看向束帆,声音冷冷的,“跟余于道歉。”
束帆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缓过来,沉默着站起身,“对不起。”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余于那天晚上被以观察为由留在局里,毕竟束帆说的有条有理,虽然残忍了点,但并没有捏造。
虽然名义上是观察,但余于还是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设施,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房间里有监控摄像,房间外面派遣人员看守着,颇有关押死刑犯的派头。
文正侨去抗议过一次,被上头一句话堵了回来。
他上司说,“你现在既然拿不出证据证明这孩子没有嫌疑,那还不如这样把人关起来,若这期间有脱离预想的情况发生,就证明这孩子是清白的。”
“脱离预想?什么意思?”
“我说不清楚,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保护好有所有有可能成为目标的人。”
隔天一早,束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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