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没钱的人谁在乎这个啊。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恨不得搬个桌子都请个大师来看看。前一段时间,我给某个地产大亨的老爹看墓地,他一伸手就给了我这个数。”
看着师羿群比划出来的钱数,师羿群小小错愕了一下。
“问米通灵看来赚的好像不太多吧。”总觉得师羿茗那种腼腆的性格,就算想多要两个都不太好意思。
“话不是这么说的,其实做这行的,大多都不是明码标价,不过是看对方的心意。所以具体的数我也不太了解,其实做久了你就知道,钱对于咱们这行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像有些道家门派甚至要求弟子不能存财,所有的钱财都要拿去做善事,因果报应的你也明白。”
其实对于玄学来说,师羿安唯一的了解就是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着看过一次关于反封建迷信的纪录片,纪录片记录了某些在农村里装神弄鬼骗人钱财还害人性命的神婆神棍,当时他就觉得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出不足以平民愤。直到来到师家他才对于这个职业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也明白了,为什么这种在外人看来毫无科学依据的东西能够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流传至今。
师羿群说累了,师羿安也听累了,两人抬头看看日头,到时间开饭了。师羿群和师羿茗在家中并没有住多久,看到三叔无恙也就放心离开了,偌大的师家院子里就剩下几个人,和一大群的鬼。
三叔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才出院了,不过院是出了,但还是要在家里养着。大伯和小叔两个人一人承担了一部分三叔的工作,就由三叔顶替了他们两个,每日指点师羿安的道法。不过那些指点多半也是些个纸上谈兵的东西,自打上次师羿安歪打正着的用三叔的符纸定住过尸王之后,似乎就再也不曾发挥过作用。
有一段时间整个思危居都要被符纸淹没了,师羿安的道法也没增进一点。
暑尽冬来,一转眼就已经到了年底,师羿安也已经从单纯的纸上谈兵开始了实践演练。
“这种事情着急不得,你看看你学的化学,从初中到大学一共学了多少年,你都还不是一个化学方面的顶尖人才,现在你不过学了几个月的道术就想要出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凛冽的寒风里,大病初愈的三叔只穿了一声薄薄的练功服。
师羿安躲在羽绒服里,鼻子被冻得通红,用僵硬手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符纸,将灵力汇与之间,将符纸贴在了眼前的稻草人上,符纸呼的一声然了起来,结果还没引燃稻草人就噗的一声熄灭了。我去,这这,这还不如一根火柴来的厉害。
师羿安又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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