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站得有点不稳。谭峰连忙去扶他。
“谭老,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按照翡翠公国的法律,外籍人员违法宵禁令是要被拘押一个星期的,但是因为他们得到了上面的特赦令,所以很快就放人了。
胡觉一出监禁室就看到聂星在外面焦急地向他打招呼,迟疑了一下,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你的脚你怎么了?我那天走的时候你还好好地,发生了什么事?”聂星看着胡觉的脚,一脸担心的表情。
“没事。”胡觉摇摇头,淡淡地说,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
回到休息室,无论聂星怎么问胡觉对那天晚上的事却绝口不提。聂星只好先帮他处理伤口,却发现胡觉脚上的那些被玻璃割伤的血口基本已经愈合了。
“是和那个男孩子有关?你们两个”聂星试探着问,这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不要提这件事!”胡觉听到聂星的话变得暴躁,一拳砸在自己腿上,把从没见过青年发火的聂星吓了一跳。
聂星暗自咬了一下嘴唇,为什么所有人都为了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着迷,她要把它彻底毁掉。
“你受了伤就不要参加比赛了,我去和谭老说。”聂星说的这句话让胡觉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不用了,我参加比赛,而且必须要赢。”胡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坚决。
第二天谭峰看到胡觉的时候从他身上一点也找不到昨天颓废,似乎那个正义热血的大小子又回来了。但善于看人的谭峰又觉得青年身上似乎有些什么变了,首先青年变得沉默了,在比赛的间隙不再和任何人说话,好像总有想不完的心事。
在比赛中谭峰又一次发现了胡觉的变化,他变得十分强势,谭峰几乎看了胡觉所有的比赛,也知道青年很会用枪,抢在他手里就像自己的身体一部分。十几场比赛下来几乎没有输过一场,但在以往的比赛中虽然最后他一定能赢,但总会给对手些面子,不会在一开始就把局面做死。
可这场比赛胡觉一上来就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在被誉为最难的多位移动射击赛中,把数十个靶子一下子清了场。
其他选手之后纷纷弃权,带着怒意离开赛场。
青年的反常让谭峰有些担心,他和胡觉的父亲虽然并不是私交很深,但对胡觉和他的哥哥印象倒不错。
胡醒已经不在了他不希望这个孩子再有事,于是比赛一结束,他就找到了胡觉。
“谭老,后天的团体赛今天要上交报参赛名单吧?”还没等谭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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