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无毒。我们也习惯了,生死早就有命,抓紧时间享受才是真,就像我们亲爱的邓爷爷所说:口福是硬道理!
我边撕着兔腿,边递给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好吃懒做的冬漪:“冬漪,今天我想跟沣大叔去那个山上探险!你和小白留下来吧。”
冬漪立刻反对。说什么也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
“很危险啊!每次带你出去,你都差点受伤,光是保护你都累得半死。别人上吊还要深呼吸呢,偶尔也让我喘口气吧!”
“我……我就知道……我是累赘!所以你才这么烦我!”
听着冬漪那颤抖的声音,我马上预感到大事不妙,赶紧改变计划:“不是啦。保护你当然没问题。就怕有个万一,你受伤了就麻烦了!”
“我……我就是大麻烦……不用说了……我明白……”冬漪背过身,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腿,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了。
怎么越说越乱啊?
“别哭啦。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我是麻烦,我是累赘,不用带着我受罪了!”
天啊!我是不是又欺负他了?他老妈会不会带着精锐部队把我大卸八八六十四块啊?躲到火星去好像也很危险……
“别哭了……快吃吧,晚了就把你丢下!”
我终于说了一句有威力的话,以刚克柔原来也适用。他乖乖地擦干自己的泪,接过我手中发冷的兔腿,很优雅很优雅地吃了起来——跟我这种吃相粗鲁的人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沣和他的变异狗小白打猎归来,手上拿着够吃三天的战利品——变异后的无角三眼羊。沣在听说我的打算后,欣然统一。我们果然是一个鼻孔出气——臭味相投。不过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他是单纯的探索成性和研究成狂,而我则对山顶的不详之剑十分好奇,虎视眈眈。
我们三人都坐在了小白庞大的背上,小白硬是撑着身子坚持,我不禁感慨宠物在关键时候的作用还是挺大的。坐在中坐的冬漪被前面的沣和后面的我夹在了中间,他一定不太好受吧?
我故意往后挪开一点,让他能自由一些。他转过身,又把我拉了回来……
“干吗非要把自己夹成肉饼才舒服!”我不满地说道。
“好过分!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前面的他,突然低下了头,幽幽地吟着,仿佛被世界冷落了一样满脸落寞,楚楚可怜。
“你说出来我就懂了啊!你不说,谁知道你要干吗?”我郁闷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他却不理我了,用两只手抱着前面的沣大叔,我心底顿时一阵的不爽,硬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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