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了。
“小郎君,奴家说的话你倒是记住了没有啊?”穿着深绿色以前,看起来中年岁数的妇人加重了语气,用如同长辈一般的口吻叮嘱着,把对方从发呆的边缘拉了回来。
“记住了,记住了。”李瑾坐在窗口,心不在焉的摆摆手,露出敷衍的笑容。他单手撑着下巴,又百无聊赖的扭头看向窗外。
站在他身旁的郑都知轻笑着,走到妇人身边,拉着对方的手柔声说道:“大娘,奴家给你倒杯水解解渴。”
“唉。”妇人欣然接受。
唠叨不停的话语总算有了停顿的出口。
喝完水,妇人又要接着开口:“我奴家说老爷也挺可怜的……”
还没等妇人多说什么,李瑾回过头赶紧说道:“赵大娘,你的话我记下了。我保证今晚就会回家,明天跟着父亲一起去寺里。你出来半天了,回头家里厨房没人管,又该乱了。”
这么一提醒,被称为赵大娘的妇人提脚往门外走,走到门口,仍旧不放心的回头叮嘱,“小郎君可莫要忘了。”见李瑾一脸诚挚的点头,才放心的离去。
送走了妇人,李瑾才像是得救了一般扶着额头微微松了口气。
“噗嗤——”在一旁的郑都知掩着嘴笑起来,“没想到李郎家的人都不简单呢,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对李郎。”她半开着玩笑。
李瑾无奈笑笑,被赵大娘这么一搅,他也没什么心思饮酒论诗了。于是站起来和郑都知告别离开。
骑着马在朱雀大街上慢行,李瑾想去通玄院寻找段容西,忽然想起其实早晨的时候已经去过了。无论是通玄院偏僻的书库,还是段容西偏僻的住所,都冷冷清清的找不出半个身影来。段容西最近似乎在忙着什么,总是见不到人。后来无奈之下,他才去了平康坊排遣时间。只是还没等他和郑都知发生点什么,家里母亲的陪嫁奴婢赵大娘竟然找来了,兴致就这么没有了。
说起来,赵大娘是为了明天祭祀的事情而来的。每年四月末五月初的时候,他父亲总是会去寺庙祭奠早亡的母亲。李瑾并没有见过母亲的长相,只听赵大娘提起过是个十分知礼节的名家闺秀。母亲是在生他时难产而死的。
父亲在母亲死后并未再娶,只是全身心投入到他喜爱到器乐之中去了。虽然作为皇族,一门心思的喜爱器乐怎么看都像在不误正业。不过看着父亲整天乐呵呵的脸,想到朝堂上那些皇叔皇伯殚精竭虑的脸,李瑾觉得也许父亲这样生活也挺好。
漫无目的走了半天,李瑾最终还是决定回家去。
第二天一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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