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羊肉来一盘。”带着小白帽子的老板大声吆喝起来,面案前的小伙子就切下两团面来不住揉搓。
“容格、战烽,这里这里。”靠角落的那桌,传来一阵呼喝。
“巧了,你们都在呢?”战烽正在找桌子,饭点时牛大碗的位子特别难找。
“哟!这不是容格格吗?格格,吉祥!”一个理着小板寸的男子调笑着,他是战烽的同事牛冬。
“你这死奴才,见了本格格也不下跪?”容格不是个好欺负的,立刻和他打起嘴仗来。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容格把围巾摘下来。
“得了,冬子!就你那张破嘴,省省吧!小容,来我这坐。”安晴从桌底下拉出两张椅子来招呼二人,又把本挤在她身边的牛冬推开。
“你还是不是我老婆啊?”牛冬嘴都气歪了,要不是知道容格喜欢的是男人,他都得怀疑自己老婆是否要出墙。不就是个小白脸,长得嫩点嘛?
安晴戳了一下她老公,丹凤眼儿一挑对方立马收声,转脸又招呼刚来的二人。
“面来咯!3两的粗面两碗,加牛肉,白切羊肉一份,齐了。”两人刚一坐定,托着托盘的回族老板娘就开始上菜。
天寒地冻的,容格也顾不上同牛冬打嘴仗,赶紧先喝两口牛骨汤暖暖。碧绿的香菜末子和着厚厚的汤头,那香味在口腔里反复回荡着。一口热汤下去,容格的大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
战烽也是西里呼噜地往嘴里挑面,大半碗面下去才觉得人舒服点。加之店里又开着暖气,他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今年真是怪了,这湖城哪有这么冷过。居然,连护城河都给冻上了。”战烽夹了两块白切羊肉到碗里泡着,这才有功夫和牛冬夫妇说话。
“可不是,那天冬子和我说我还不信来着。”安晴咬着小黄瓜在嚼,嘎吱嘎吱作响。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怪。”牛冬挑着碗里的面条,他和安晴已经吃的差不离了。见他媳妇把那小酸黄瓜咬的嘎嘣作响,觉得有点牙倒。
“哟!都六点半了,我可得先过去了。”安晴一瞧手表,她六点五十分就得开班。对了,她也是俱乐部里的教练,教瑜伽的。
“那成,你俩先走别等我。”战烽的散打班七点半才上课。
牛冬安晴也不客套,打了个招呼就先撤了。牛冬是俱乐部保安科的小队长,今晚正好他这组值班。
“怎么都不说话,牛冬那小子就是嘴臭,你别放心上。”战烽见容格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生气了。
容格端起碗一口气把汤喝个精光,牛大碗棒骨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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