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他调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路上没互相弄弄?
猫骨用手臂擦了把脸上刚刚出来的冷汗说,谁敢弄我?!
鬼石心里高兴,又问,那你就没弄别人?
这次猫骨没立刻回答,鬼石心里又不高兴了,手指就泻恨地往里捅。猫骨短促地叫了一小声,浑身疼地直哆嗦,才抓着鬼石的手臂说,我还嫌别人的后面不干净!
鬼石心里又舒坦了,可是感觉手臂上猫骨的指甲已经嵌进去了,很疼。他想猫骨不大会骗自己,猫骨是比别人爱干净,他的吊除了女人的那里从不乱放。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太信得过。
所以鬼石已经娶了两个女人了,猫骨还是自己一个人过。
鬼石算是安抚地上前和猫骨亲了会嘴,知道身下人也开始回应地用手捧着鬼石的脸相推拒又像接受。
又亲得兴起,鬼石抬起头,在黑暗中露赤一笑,从自己腰间系的兽带中掏出一只小骨盒来,从里面挖了块东西抹在猫骨那里。
猫骨问什么东西?
鬼石说,牛油。
猫骨:……你越弄越熟练了!
鬼石一楞,认为猫骨是在吃醋。刚好牛油也化得差不多了,他挺身向前一送,猫骨本来自年少时就多有训练,如今以想起从前放松的法子,居然顺利地一插过半。两个人都满足地闷哼了声。
鬼石喘着气说,谁都没你好。
鬼石喘着气说,我和你最熟。
那一夜到后来猫骨就完全百依百顺了,由着鬼石的性子玩到了天亮。醒过来的时候他猫骨对他说,我是认真的,今后不能常常这样弄了,大祭司有许多事情做。当时鬼石的吊还陷在那又软又热的地方不舍得出来呢,他觉得猫骨真是太顽固了。
后来猫骨果真如此顽固再也不肯让鬼石搅自己的后穴,顶多是被缠不过用两条腿夹着鬼石的那东西磨一回。这让鬼石对他大大地不满起来。
猫骨确实很忙,除了像从前一样和其他武士外出猎食外,还有每天太样升起时向着河的上游——他们一路来时的故乡祈祷吟唱,猪猡们是在历代祭司的歌声中迎来每一天的,还得主持每年河水涨落的节日祭典,对每一个些微的或者明显的现象做出明智合理的寓言,最后他还得养猪。
大祭司养的猪当然不是一般的猪,这是部落里最后一只活猪,是从上个栖息地长途跋涉带来的猪神后代,是猪猡人的精神领袖!
我们猪猡人认为自己的祖先是旷野里山林中高举獠牙到处闲晃的猪神,他是所有美与力量的体现。后来野猪想吃到树上面的果子了,所以他站了起来前爪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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